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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摆出那样的姿势我也不去,不准过来哦!」
政近警戒的把双手立在胸前,制止了玛利亚……对此,玛利亚底下眉头。
「久世君,不想给我一个吻面礼吗?」
「唉?啊,噢噢,吻面礼吗……吻面礼啊」
玛利亚的悲伤表情刺激起了政近的罪恶感,再加上奇怪的误解造成的羞耻,政近表情尴尬的放下了手。因为内疚而无法直视玛利亚的脸,视线刚移开,玛利亚动了。
「唉?」
手臂缠住了我的头部和颈部……这是,眼前玛利亚制服上的缎带被拉开了。
「!?!?」
「好了好了,发生什么事了?」
从头顶传来了温柔的问话。但已经没有余力回答了。
(吻面礼是这样的吗!这是吻面礼吗!骗人!)
政近在脑海中抗议,但缺无法说出口。因为鼻子以下都被柔软的东西所掩埋。别说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做不到。不,并不是物理上的不能呼吸,而是心理上的。
因为,这种情况下用鼻子呼吸就好像是在闻什么,这太变态了。要吐气就吐吧,在如此近的距离对女性喘粗气什么的,简直就是变态。那就用嘴呼吸……不过那个好像本来就是用嘴来吸的,果然是变态……归根结底、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样呼吸才好呢。……?皮肤呼吸吗?用皮肤呼吸就行了吗?)
就、就是这么回事。
轻拍玛利亚的肩膀,想要告诉她这样的危机状况,但束缚没有缓和的迹象。在这个过程中,大脑就会失去氧气——
(明明拍了这么多次……原来如此,因为玛夏的心也在小鹿乱撞,这就是与死亡相邻的死(幸)亡(福)——)
ps:同上。
意识就这样逐渐远去。
「好,那么接下来就是这个春卷了,啊~」
「啊~……昂」
「好吃吗?」
「……嗯,好吃。」
回过神来的政近已经在被玛利亚喂着便当了。而且“啊~昂”…
「为什么?」
「唉?」
「咦?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为什么……久世君,你好像肚子饿了,我把便当分给你~呢。筷子只有这一双了,给你吃吧。」
「……我、同意了吗?」
「点头的姿势非常标准哟。」
「真的假的……」
难以置信。但是,政近刚刚还毫无抗拒的被玛利亚“啊~昂”了。而且这样一看,玛利亚的便当盒已经空了一半。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记忆在飞,难道是玛夏小姐那满溢的母爱,让我暂时退化成幼儿吗?母性的暴力真可怕。)
就在我战栗的时候。
「好了,啊~昂」
筷子一伸出来就会随意张开嘴,咀嚼后吞下。
「好吃吗?」
「很美味。」
已经被训练的很完美了。
「不是这样的!」
「呀!你怎么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面对垂头丧气的政近,玛利亚眨了眨眼睛,一副了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这是哲学呢。」
「真让人惊讶。」
「我们确实男女同校的学校呢……」
「不是那个。」
「……日语真是难呢。」
「也不是语言的问题……」
「好,啊~」
「不觉得麻烦吗?」
带有吐糟意味的看了几眼,毫不在意的将筷子插起来。开始咀嚼。
「好吃吗?」
「很好吃……不过,那个,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