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嘛……那朝雾呢?」
「她一个人外出了,不知道去哪了。」
「那雫石回来没?」
「啊?为什么要回来?她不是喜欢和恶魔一起玩耍吗?」
黑之黎明团。
除了五间和鼓田两位原始成员外,曾被奥陆泽利亚监禁的吉原和松户也入教了。两人明明是被魔王军拯救的,进入黑色黎明团,让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现在好像沉迷于赫尔夏夫特。
但是领袖雫石呢?你没有向2A公会揭穿我的真面目吗?虽然这是个好消息,但因为想不出她要做什么,反而更加担惊受怕。
「我知道了,谢谢你,扇古!」
「没什么……不过,怎么说,」
扇古突然笑了。
「大家都和你一样了,2A公会全员,堂巡化。」
「那是什么?」
我苦笑着爬上楼梯去了一之宫的房间,但是敲门并没有反应。
「喂,一之宫你在的吧?我,堂巡啊。」
依旧没有回应,去跃起的角兽亭了吗?我这么想的时候门开了。
「……是堂巡啊。」
他一脸苍白,虽然这个世界上体型没有多大变化,但脸色非常的憔悴。
他什么也没说,开着门转身,也就是我可以进去了。我走进关好门,房间里,就剩我们两个人。
地板上散乱着空酒瓶。一边的墙角竖满了瓶子摆得很整齐,数量非常之多,如果是现实世界的话,恐怕就要被送进医院了。
「你喝的真多啊。」
「这个世界真难受啊,怎么喝都喝不死。」
「你想干什么?」
「如果是现实世界的话,身体恐怕早就弄坏了吧,但是这里不管你怎么喝,喝多少,都不会对HP造成损伤。」
他一边哀叹一边抓起葡萄酒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灌着。
晃荡了一下的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我扶起地上一把倒着的椅子,坐在了上面。
该怎么说?该怎么开导?一直在思索着。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这是空洞的声音。他放下瓶子,两手捂住了脸。
「雏泽真的死了!」
「但那不是你的错。」
「雏泽就在我眼前被杀,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她就和式场打了声招呼就被杀了,怎么能这样啊!」
「收到信息时,是什么时候?」
「就在雏泽倒下,信息显示出来了。」
一之宫,弯曲手指,使劲用力,牙关紧咬,愤怒的想哭。
「式场的拳头直接洞穿雏泽的身体,她就那样慢慢倒下了,我打算跑过去,但脚却动不了。」
「一之宫。」
「我很害怕……不能复生,不允许失败,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那时我才知道了什么是可怕,在原来的世界里我都没有亲身感受过。」
我理解他的心情,虽然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产生共鸣。
「那家伙确定是式场吗?」
「……怎么说呢,服装完全不同,气质也不同,但雏泽确认就是他。」
是啊,雏泽是他的同桌。
「他也叫了我们的名字,还笑了,那个笑容非常的可怕。」
单纯听着,我都觉得有点不舒服。
「那家伙和以前的式场不一样,明明是打招呼的同学,直接就杀了,而且他的等级比我们的高太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着即将暴走的悠木逃了回来。」
「好的!做到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不在场,所以你能说的那么轻巧。」
他这么一说让我无言以对,但我试图想办法找话题。
「我知道你在责备自己,但其他人不是这样认为的吧,不如说他们在等你回复状态。」
一之宫抬头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我做的事情,谁都能做的。」
「不,并不是这样。」
「我已经失败了,害死了雏泽。」
「那是式场的错吧,不是你的。」
「但是社会并不会那样看吧,我不配待在这里。」
社会?
我对一之宫的这话感到违和。
「社会总是以自己的标准编辑事实,真假难辨。你要亲自去寻找真相。我也会来帮忙。所以绝我绝对不认可它。」
这家伙想说什么?
一之宫一口气喝掉剩下的葡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