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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我……赢了这德行的你……我也一点都不会高兴啊!」
突然间,我看到早苗的笑脸扭曲了。
「不要说那种话啦……因为,我也是拼了命战斗啊……」
从我的头盔到早苗的头盔,有水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现在,我似乎才终于明白。
「不对……说不定……其实我是,我是想要再输给你一次……」
我的身旁出现一双黑色的脚。
「……刚才已经叫人抬担架来了,你先到一边……」
闭嘴!——但我已不再是会将心中所想之事直接讲出来的武者了。
「……不。请不要……让担架进入比赛场。我们会确实按照礼节出场的。」
我脱下手套,右手臂伸到早苗的臀部下。
「呃!等等……」
我的左手臂从她的腋下绕住背部。
「……哼!」
我将早苗横着身子抱起。虽然顶着护心应该满痛的,但只要一下子就好,忍着吧。
我从敌方的起始线退后三步,行礼。该死,早苗你很重耶!
于是我直接将早苗抱去福冈南的阵营。
担架已摊开在那,对方的选手也帮忙我将早苗放到担架上。
我听到她说「矶山同学」,但我轻轻敲了一下早苗的护心后便站起身。
接着和正站在一旁的黑岩四目相对。
「……矶山。这个债,我一定会在决赛还给你。」
正合我意。
「好啊……我就在最高点等你。」
我们几乎同时伸手相握。
轻轻地,仅有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