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耶耶啊!」
可惜,我打中面金的下巴,不过——
「面啊!」
我紧接着打出击面,旗子——没有举起。
「哈!面!」
在我回身的瞬间吃了一记击面,正打在头盔右边垫布的柔软处。混帐,痛死了!不过,这记也没有举旗。
「哒啊啊——啊哒啊!」
「手哦哦——!」
只不过,和本人对打却还敢这样从正前方拼高下,你这家伙真有种啊。早苗,你这家伙啊——
「面耶耶啊!哒啊!」
「手!咿呀啊——!」
真是不可思议呢。明明我们已经打成这样了,旗子却完全没有举起来,明明双方都做出了很漂亮的攻击啊。
啊啊,不过,如此尽情地交手真是睽违已久了。毕竟这阵子以来,都没有这种战斗。放松——这么说是挺怪的,不过只要能按照自己的意思、喜好,就算被拿走一支也好,我想循着感受击打。要能以这种心情比赛,恐怕在其他场合是无法实现的吧。
「唔咧啊!腹唔唔啊!哒啊啊——!」
该死!又是只有一支旗子啊!
「呀!手哦哦——!」
超痛的!你这王八蛋!那边是手肘啊!
又是剑锷相推。该死的,你在笑屁啦!啊,我现在也在笑吗?不对,我才没有笑咧!
「哈!面耶耶耶——!」
惨了。要被打中了——不,只有一支白旗举起。刚才的退击面真是危险啊。
好了,重新来过吧。让我们再打一次吧!要来比谁能抓住中心罗!和你玩这个可是最有趣的。看吧,我会刺过去喔!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能将你的喉咙——
嗯?怎么了?像刚才那样把中心抢回去啊!好啦,你要是不快点抢回去……
「面啊!」
我就要攻击罗!看吧。
「手哦哦呀!」
喂,你干嘛啊?这不是让我打到了吗?到底怎么了啊?好好用步伐挡开啊!
「手!面啊啊啊——!」
喂,你是突然怎么了?在干什么啊?早苗!
击面,面连击面,击手。喂,怎么啦?
击腹,击面,击腹,刺喉。好啦,快点反击啊!
刺喉,击面,刺喉,击手——
啊,难道说,你有哪里不对劲?哪边痛吗?手腕看起来似乎没事,基本上还能拨开。那么是脚罗?哪边的?右脚?左脚?喂,早苗,你到底怎么了?
击面。喂!你根本完全动不了了啊!
击手。我知道了,是右脚吧。右脚踝,不对,是膝盖吗?
面连击面。不会吧,喂!早苗,你好好移动啊!好好拨开啊!话说回来,你从刚才就完全没攻击我嘛!
打过来啊!就像当时在横滨交手时那样,对着头顶给我畅快的一击啊!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就——
「面耶耶呀!哒唔啦啊啊啊——!」
早苗——
「面!」
红旗了,三支。
这算什么啊!这不是让我拿下一支了吗!
不,还有时间,快抢回去吧,早苗。
正当我这么想时,提示音响了。
「停止!」
就在主裁判举起双方旗子的同时。
早苗的身体,一个往旁倾斜——
「……啊!」
竹剑掉在地上——
「早苗……」
我也不禁抛下竹剑跑上前去。
「早苗!」
我当场跪下,抱起横躺在地的早苗。
「早苗……你……」
她在笑。早苗在面金里头合起一半的眼睛,笑着。
「……嘿嘿……我终于……输给你了。」
「你……你说什么鬼话啦!」
我用仍戴着手套的手掀起早苗的袴裙。
白皙的腿。在那右膝盖上,绑着交织了好几层的弹性带、构造复杂的护具。我曾经在运动新闻上看过和这类似的东西——
「你……根本韧带受伤了啊!为什么、为什么……」
尽管如此,早苗依旧笑着。
「因为……不管怎样,我想在这……走到这一步,想和你再对战一次嘛……」
不行。汗水流进眼睛,视线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