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本人有用吗?蠢材。
顺道一提,由于今天是星期日,因此中午过后练习便结束了。
「矶山学姐、田原学姐,辛苦了!」
「哦,辛苦了!」
「辛苦了——!」
做好返家准备后,我便迅速走出道场。
东松学园虽说是在横滨市内,却是在十分偏远的山里,因此若不搭公车晃个十几分钟,根本到不了最近的中川车站。
「……啊啊,你换手机吊饰了啊。」
「是啊……那只小熊的手结果还是断了,所以我让它退休了。」
毕竟是星期日,这辆公车上的东松学生非常稀少,显得空荡荡的。
「……你等一下有没有什么事?」
「有,像是……可能会和父母去买东西吧。」
我原本心想要是有空,就约她要不要一起去桐谷道场练习,不过既然有安排,我也不勉强人。
从中川到横滨若是搭地下铁,约要三十分钟。
「……我的月票快要到期了。」
「啊啊,真的耶……」
从横滨转搭横须贺线或是湘南新宿线,我在保土谷站下车。
「学姐辛苦了。」
「啊啊,辛苦了。后天见。」
最近我和田原的相处似乎一直是这种感觉。彼此心中都有事瞒着,因此无论如何都无法热烈地对话。然而,因为也不到互相对立那般恶劣,所以并没有干脆各自回家。这让人觉得:「受不了,到底是怎样啦!」
尽管这绝不是为了调适心情,但我今天仍决定绕去桐谷道场。
那是座从保土谷车站步行约六、七分钟,静静伫立于有些高的山丘上、有点像寺院的建筑物——我很想这么介绍啦,但是……
「请多多指教!」
小学生的练习已经开始了,所以真是吵死了、吵死了,根本不会有人听到我的招呼声。
大概还是击打练习吧,在「呀啊」的发声后,是「面——」、「叭恰叭恰叭恰叭恰——」、「咚咚咚咚——」然后马上又是「面——」、「叭恰叭恰叭恰叭恰——」、「咚咚咚咚——」不断反复。
嗯,光是听着就让人愈来愈高兴,这么有精神真是件好事。
我走上玄关,看向道场入口。在学生们进行练习的木地板房间对面、最里头的神坛下方,桐谷老师正跪坐于那。怪了,他平常都是站着观看练习,是怎么了?
我敬礼后走进道场,并直接朝着木地板房外的榻榻米走去。那里坐着好几名小孩子的家长,其中有几位我认得的,看到我后露出「唉呀」似的表情。只要我稍微招呼示意,每个人都笑容以对。
老师或许已经注意到我了吧,只见他一眼也不看我,只管注视着学生们的练习。我在有些距离的地方跪坐,等待问候老师的时机。
而那机会意外地早早到来。
老师说声:「停止。」起身。学生们马上排成一列并且坐下,老师也坐在他们对面。
「……,开始十分钟的休息。当时钟……走到四十五分以前戴好头盔,然后再次开始练习……拿掉头盔。」
老师只说完这些后便再度起身,接着朝我这里笔直走来,我赶忙起立。
「好久不见了,老师。今天……」
「好了……香织,你来一下。」
紧接着老师带领我到连接主屋的内廊。
接着他在走廊中央停下脚步,回头面对我。
「香织……你今天有什么事吗?」
「啊,是的……其实,昨天举办了关东大赛的个人县预赛,而我拿下了冠军,所以……」
「我不是说那些。我问的……是你接下来有没有安排什么事?」
老师的声音有些沙哑,究竟是怎么了?
「不,我已经结束社团练习了,因此没什么安排。」
老师「嗯」地点了一下头。
「那么不好意思……你能不能替我看着那些孩子们的练习?……我这身子感觉实在不太好。」
「咚!」有如用浑身精力对日本太鼓敲下一击般的心悸——
「呃,那样……」
数道冲击将我的脑袋从右到左、从前到后袭击。
老师说想要休息是什么意思?
要我代替老师这句话是认真的?
的确,我在空间的时候经常帮小孩子们练习。可是,那不过是凭着身为这间道场的师姐身分,压根儿不是代替师父。
直到今年春天为止,似乎偶尔会由内弟子的泽谷先生负责小学生的练习。那件事我听他自己说过因此知道。然而他今年加入警视厅,因此已经离开这间道场了——
意思是要我接替那位子?
「老师,嗯……虽然是小学生的练习,但由我这种人来指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