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支!」
不知不觉中,自己会果敢地攻击。不对,不是这样。我现在想打出来的,不是这种比赛。而是在击打之前,能压制住对手那般的战斗——
「手喔喔——!」
糟糕,被拿下了。那是一记竹剑的击剑部几乎缠上手腕般重重的击手。然而,实际上没什么痛的感觉,真是高明的斩击。
「手……得分!」
我忽然觉得可笑。自己又在进攻了。被河合的那分恐惧操弄,勉强找到空隙后,便马上强迫竹剑刺过去。
我啊,真是渺小——
说不定,至今为止我都不曾在比赛中产生这种心情。愈弱小的狗愈会吠——这句话闪过我的脑海。
「面呀啊!」
打到了。不过,显然比刚才河合的击手还浅。我自己都这么说了,肯定不会有错。
「面……胜负已分!」
啊啊。赢了比赛却输了较量,就是指这回事吧。这还是第一次呢,我居然带着满腹败北感接受胜利的唱名。
谢谢你的指教,河合学姐。
今天,我也从你身上领受了一场很好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