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
但又在那里,像是心情不好般地紧锁眉头嘟囔著。
「哪个方面不都对不上吗……包括对我的形容……」
「什么?你不仅不认罪,还想说自己本性善良吗?」
「啊不、不是这样的……果然会变成这样啊……」
责问著的尧明表情越发险恶,对此朱慧月焦急地抬起头来,给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回答。也许是想再说啥却被噎住了吧,她一脸焦躁地乾动著嘴,刚才还在重新审视她的人们也「什么啊,这不是和平时一样嘛」恢复成原本冷漠的视线。
尧明也一副嫌麻烦的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算了」。
「这便是为此而设的兽寻之仪。如果你真是无辜的,野兽就不会吃掉你。另外,在温柔的玲琳的请求下,我也允许你使用鹫官的剑。如果你磕头谢罪的话,就以贯穿心脏的方式替代兽寻之仪吧。」
「不,那个,不管哪一边都很不讲理吧……」
朱慧月束手无策地垂下双眉,而后无礼地向尧明探出身子。
「烦劳您。一会也行请听我说。如果是被称为名君,温柔的表·兄·的话——」
「住口。」
但是,那被吊起眉梢的尧明所打断了。
尧明一改往日悠然的态度,怒而斥之。
「能这么称呼我的人,普天之下唯有玲琳一人。听说你盗取了玲琳的日记。你以为只要模仿惹人怜爱的她的举止,就能得到我的宠爱吗?你个恶女!」
「是,我是恶女!」
面对过于汹涌的气势,朱慧月不由得点头附和。
即便如此也依然怒火中烧的尧明,向辰宇下达了旨意。
「将朱慧月关入笼中。」
此乃兽寻之仪的开始。
辰宇推著雏女的后背,将她押入笼中。也许是过度害怕了吧,她没有一丝抵抗。
「啊啊……短时间内就重蹈覆辙了啊。这番厚意、太过沉重了……」
不,与其说她是在害怕,不如说她双手按著额头,似乎在反省著什么。
注意到有闯入者的狮子,发出低鸣地慢慢靠近。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皱著眉头在呢喃著,辰宇感到奇怪地隔著笼子出声叫她。
「喂,兽寻之仪已经开始了。」
「欸……?啊啊,是呢。」
姑且是有抬起头来,但事实上回应很是随便。
那她是早就疯掉了吗?但就自己所见,她的眼中仍有焦点。但是,即便野兽已然迫近身边,她的样子却也犹如迎来春风一般,辰宇再次向她发问。
「你明不明白的?你正和饥饿的野兽关在同一个笼子里哦?」
「是这样呢……要是被那牙齿贯穿,会死的呢。」
「不……才不是「会死的呢」吧。」
就没有再稍微一些,像样点的反应吗。不,并非在期待那种事,但是太过自然,又让人觉得怪不舒服的。
(什么啊……?她是这样的女人吗……?)
即便是武艺高强的男人,在这种距离下被凶猛狰狞的野兽迫近,恐怕也难以保持平静吧。但眼前的女子,犹如跨越众多死地的武将一般悠然地观察著战局,或是如跨越众多修罗场的仙人达到了枯淡的境界,毫无动摇地伫立于此。
「……你不怕死吗?」
「毕竟我习惯了。」
「你说什么?」
于雏宫深处被守护著的雏女,为何会说出这种话。辰宇回过头看向她,但她仅是微微远目,淡然地回答道。
「在死之前便是还活著。同样,在被咬之前就是没被咬。若是被咬之前就觉得疼,体力会支撑不下去的不是吗?」
这份主张,感觉很有条理,却也感觉支离破碎。
但是,她完全不畏惧野兽这一点是能明白的。野兽也不知是不是对雷打不动般平静的少女提不起劲,又或是对其静谧的氛围有所警戒,只是用鼻子朝衣袖附近嗅去,丝毫无半点要袭击的迹象。第一次看到这般情景的辰宇重新审视了典故,也许,是坦然自若的仙人不会被野兽袭击吧。
「喂,野兽没袭击人啊。」
「朱慧月是无罪的吗?」
「确实,并没人看到她推人的那一刻。」
「但是,那个情形怎么看都是……」
在意料之外的发展面前,人们困惑地交头接耳起来。
对喧哗的氛围感到焦虑的,是为义愤填膺所驱使的尧明。
「这样的话可无法解决啊。鹫官长,去戳野兽吧。」
那是令野兽更为兴奋的指示。
「……但是,那样做的话仪式的严正性」
「鹫官长。我命你戳。」
对缓缓开口的辰宇,尧明以斩钉截铁的口吻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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