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是根据我的真实经验所写的。
事情发生在小学一年级左右的时候。
当时我住在集合住宅区,那里的楼梯扶手用铁管排成栅栏状,不知为何,我看见它就突然很想把脚伸进去里面看看。
以前报导过一则外国男孩子爬进建筑物缝隙结果出不来的新闻,老实说,我非常能够理解那孩子的心情。
我现在反倒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我当时塞进铁管栏杆里的是脚而不是头呢?
扯远了,总之我把脚塞进楼梯扶手的缝隙结果拔不出来了。
我哭得乱七八糟。大哭大叫到住在附近的家长全聚过来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顺带一提,由于那栋楼离我家住的那栋有点距离,因此我父母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曾发生过这种事。
其他家长聚过来是很值得感谢,不过硬拔也只会疼痛而已,所以我的脚还是卡著拔不出来。
那时候我真的感受到了恐惧。我担心自己的脚搞不好会这样一直卡著拔不出来。那可能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当时的绝望感,足以匹敌弗利沙听到自己只剩两次机会变身时一样绝望。
那之后其他家长在我周围不知所措了好一阵子,此时突然出现了一名救世主。一个聪明的欧吉桑拿著肥皂来了。
他把肥皂抹进我的脚和栅栏之间,结果脚轻轻松松就拔出来了,轻易到惊人的程度。他真是个天才啊!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到现在还是深深地感激著他。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什么了,总之这么一来有七页了。
好,我开始说一些认真的内容吧。
其实我出社会第一年父亲就过世了。不是因为意外,而是胰脏癌。
因为发生那样的事,所以我常让由太为我代言,说出我的心情。
比如说,这本书后半有一幕提及了由太和父亲之间的回忆(希望还没读本文的读者可以先看完那个部分)。
那时由太心中的独白,就是我丧父之后感受到的心境。
我一直想著,如果找到机会的话一定要写下来,这次正好有个合适的场面,所以我就写了。
再来,故事中有一段百花姊姊告知由太等人的重要台词,那句话其实来自以前前辈告诉我的话。
原本的话是「鹫宫,如果你想对晚辈说的话有十成,实际上只要说其中的两成就好。剩下的八成不用说,他们自然也会感受得到的」这个样子。
果然还是原版的有创服力,对吧?这句话真的深深刺入了我的心。因为故事上的关系,我稍微修改了一下。
然后呢,从我开始执笔以来,毎次看到其他作家在后记里写著「没有话题可写很伤脑筋」,都会产生「不会吧?怎么可能!」的想法。
如果我可以成为作家的话,我一定要把后记写满。如果是我的话,后记我可以写个几十页都没问题。曾经有一段时期,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真的找不到话题写啊。
毕竟我同时兼任作家和另外一份工作,所以完全没有玩耍或恋爱的时间。
虽然我写的是恋爱喜剧,但实际上我过著相当禁欲的生活。
不知道其他兼职作家这方面的情况如何?尤其有家庭的人,或者是有交往对象的人,我很好奇大家是怎么兼顾的?
总之就是这样,我生活中并未发生什么值得写在后记里面的事。
这篇后记也是从赶末班车到末班车过了搭计程车回家,最后乾脆睡在公司的生活中,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后,在身心倶疲的情况下写的。也难怪会写下这么奇怪的文章了。
我本来以为加班是工作做不好的人才会干的事,可是落在我头上的工作量实在太多,无可奈何只能加班了。
但我想,怎么样还是比电撃文库的编辑部来得好。
我通常都是在周日深夜或周一清早寄出原稿档案的,但是不知为何责任编辑总是可以马上回覆我。
像我这种只有假日才能写稿的人也就算了,但是竟然可以在这种时间得到本来应该是一般上班族的编辑部员工回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跟电击文库的编辑部比起来,我这种小角色根本算不上是在工作。
写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这篇后记终于接近尾声了。
在此为各位介绍一下。从这次开始新加入了Y编辑,担任我的责任编辑。
Y编辑不仅给了我非常一针见血的意见,还提供了各式各样的主意给我。这次故事尾声,有一幕艾可西莉亚想要向某个人物传送讯息的场面,那部分我直接用了Y编辑给我的点子。能够得到可靠的编辑帮助,真的不胜感激。
当然,我更加感谢从以前就担任我责任编辑的K编辑。也是有K编辑才有这部作品的,不管我再怎么向K编辑道谢都不够。今后一样也请您多多指教。
然后还有一位我必须道谢的人,就是插画家Nardack老师。
Nardack老师为我画的插图总是非常可爱又精致,让我忍不住开心得扭来扭去。可以请Nardack老师帮我画插图,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自从Nardack老师为我画插图后,我就喜欢上戴眼镜的女孩了。我打算今后要积极地让戴眼镜的女孩有更加活跃的表现。
除了上述三位之外,本作品承蒙许多相关人士帮忙。我无法一一列举各位的名字,但是希望借这个地方,向各位表达我由衷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