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换言之,他在五局之中会有一局落败。
面临头衔战时,直落夺取或防卫的次数也不多。
而师姊则是──五十五局无败。
而且几乎全是完胜棋谱。
并非只有今天的棋局内容碰巧很无趣,也并非只有今天的大盘解说会碰巧热络不起来。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就连热情的棋迷,都对师姊的胜利感到厌倦了……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继续主持才行!
『那、那么挑战者又如何呢!?鹿路庭小姐你也和天衣对局过吧?关于棋风等等……你有什么感想吗?』
『夜叉神小姐嘛……该怎么说呢?唔嗯~…………很有意思?』
『有意思?是指她的棋风吗?』
『她生性嚣张,将棋及个性都不像小孩,坦白说是个讨人厌的后辈。不过总让人有些在意……那孩子的将棋中蕴藏著某种事物。因为在意那事物是什么,所以今后也会想一直下将棋。』
语毕,鹿路庭小姐又道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名字。
『我想记录员花莲,应该也很在意那个事物。』
『登龙小姐也是……?』
『听说她在本战败给夜叉神小姐时脸色铁青,甚至站不起来。毕竟奖励会二级居然输给尚未成为女流棋士的研修生,当然会饱受冲击。』
『……是啊。』
『然而花莲却毛遂自荐,专程前来担任女流头衔战的记录员。我想她的目的,应该不只是为了银子。』
『毛遂自荐?』
『我是这么听说的啦~』
真教人意外。
担任记录员对奖励会员来说近乎义务,以三段为优先,奖励员能依序选择要记录哪场对局。
因此级位者仅能负责自愿者较少的对局……例如长时间对局,或是获益较少的女流对局。
至少关西奖励会是如此,难道关东情况不同吗?
话说回来……我忆起某件事,提出了一个疑问。
『这么说来,鹿路庭小姐您也自愿担任本战准决赛的记录员对吧?那又是有何意图?』
『因为我认为能有所收获。而且还来了许多采访人员,光是坐在记录席就很引人注目,超幸运的。那盘棋局也超级有趣!以月夜见坂小姐为对手又持后手,竟然还敢使出角头步,只是在盘侧旁观,就教人兴奋不已。』
那盘棋局的确是天衣的会心谱。
那时天衣全神贯注应战,甚至在回程的新干线上浑身发烫,睡到不省人事……目睹那场棋局后,我也开始相信天衣真有可能成为挑战者。
不……
甚至相信她有可能战胜师姊──
『担任那场棋局的记录员,让我快乐到甚至忘却了时间,但今天这种将棋实在苦不堪言…………啊,落子了。』
鹿路庭小姐谈话的同时,也随时留意著脚下的萤幕,率先注意到了天衣的棋步。
对战时一直维持居玉的天衣,此时首次移动了玉。
然而这并非为了死缠对手。
『她在做漂亮局势了。』
正如鹿路庭小姐所言,经过数手之后,天衣投子认输了。
☖ 天邪鬼
第二局我也败北了。那是场惨不忍睹的棋局。
利用爸爸的棋子,回忆爸爸的棋风所研究出来的棋步,不仅对空银子丝毫不管用,甚至还变成了坏棋。
「………………」
终局过后,我为了换下和服而回到休息室。
由于和服是交给和服店保管,脱下之后只要原封不动装入行李箱并邮寄过去即可。
然而纵使想解开衣带,手也因为悔恨及愤怒颤抖不止,根本无法顺利解开──
「唔!可恶……!!」
我打算乾脆将和服一把撕破,此时──
「不可以。」
某人从房间入口出声制止了我。
伫立于那里的人,是这间旅馆的老板娘──雏鹤爱的母亲。
「太粗暴反而只会更加难受,我来帮您脱吧。」
「………………」
坦白说我现在只想独处,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但再这样下去,过多久都没办法换好衣服。
老板娘将我的沉默视为首肯,在我面前跪下,开始熟练地解开衣带。
「很难受对吧,我马上让您轻松点。」
「才没有……」
我只是在逞强。穿和服对局会紧缚胸口,真的相当难受。而且还得随时注意袖口,无法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