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中优秀,而劝我说这样就好、不需要著急的人,就只有她。每当我因为严苛的训练而哭著回来时,都会在她的怀里哭泣。当时的我很需要能够逃避的地方,而她则是我拥有的唯一逃避之处。即使在我知道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之后,她所给予的平稳也仍是一样贵重。她总是会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她一笑,就会露出排列整齐的白牙……如今她的嘴里已经没有半颗牙齿,大概全都被拔掉了吧。我不晓得她遭遇了什么样的暴力,但她一看到我,就露出了像是放心的微笑……」
「嗯。」
唉,为什么我只能给出毫无价值的附和呢?在这种时候,应当有更适合对她说的话吧。我开始厌恶起自己缺乏词汇的缺点了。
如果是亚里栖,应该会对她说出更加温柔的话语;珠树的话,应该会使出全力让她打起精神;至于观阿嘛……就会用尽全力变成小丑,硬要逗她笑吧。
「就算你什么都无法回答,那也没关系。我只是希望你听我说……给阿和造成负担,真的很抱歉。」
我摇头。
「我啊,反而很高兴能被你依赖喔。只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露西雅低头望著躺在地上的我。
我维持用双手当作枕头、躺倒在地的姿势,瞧著露西雅澄澈的红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