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淫行教师莓原树!我这人啊,和小十岁的学生发生了关系还能在讲台上站得淡定,已经没救了呢!
上课期间,理性在戏弄着我,割了我一刀又一刀,而我对此置之不理。这种客观视角,也许是内心的一种应对措施,能让我保持理智。因此,内心受到的冲击,也仅限于「挨了一下但不疼」的程度。我继续教着课,跟个没事人似的,顺便嘀咕了句今天也好热。
我这人已经没救了,可明知如此,咋还厚着脸皮活在世上呢?算了吧,都到这个地步了,这点儿自嘲是扎不疼我的,反过来说,要真能扎疼我,那我早去死了。我掸开耳边的诅咒,如同拨开一缕发丝,循环着「站在教室、穿过走廊、往返家校」的流程。
我的对策是,用积累起来的普通、平凡、日常,来维持这一切。
不照镜子就看不到自己的脸,而这并不妨碍生存,或许生物的优点正是在于此。不仅人类如此,其他生物也如此。
之前的考试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学生们都一扫阴霾,恰似这几天的艳阳天。
而在这片天空之下,我眼前的「晴朗」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光芒能与太阳争辉。只要竖起耳朵,甚至还能听到光的声音,洒在皮肤上淅淅沥沥落了一地,也让我确信了这道光是真实存在的。这道光芒,妆饰着户川凛,衬得鲜亮,缀得秀丽。
「话说,老师您暑假里有空吗?」
户川同学的提问,和划着抛物线的球一起飞了过来。
「该干的活还是得干,所以没法像学生那样放个长假」
暑假期间也得上班,要制定之后的教学计划啦,参加培训啦,工作日照样忙得不可开交。倒不如说,因为没了课间和午休,时间表反而会排得更满。
我接住了球,攥得小心翼翼。我整只手把球给捂了个严实,朝她秀了一秀,她见状后,不知为何眼里带着笑意。估计是握球姿势不标准吧。但无所谓,不管姿势如何,只要能投到她那儿就行,就好比辞不达意但对方能领会就行。
「这样啊~好可惜」
「可惜什么?」
「唔~这是可以在外面说的吗?」
不可以。
考试结束以后,午休也总算是从二人世界回到了太阳底下。
兜了一大圈,午休活动也终于是兜回了正经的模样。但,也仅限于午休。
一想到在她家里的那些事儿,脸上就泛起羞红,像是淋了一阵蒙蒙细雨。
「你呀,要乖乖在家看书哦」
「好~」
脚步轻快,嘴巴敷衍。我这一球投得稍稍偏了点,但还是被她接了个正着。望着她的修长四肢以及那股活泼劲儿,感慨着她是多么的年轻、多么的无忧无虑,也觉得她愈发耀眼。
阳光一天比一天毒辣,所以出来的时候我给了她一顶帽子,让她戴上。这顶蓝色棒球帽,是我从之前的那家体育用品店里淘来的,和身穿校服、活力四射的她很搭,正如青春的象征。
「朋友说我有种棒球经理的范儿耶」
「范儿啊」
那么,戴着同款帽子的我又是如何呢?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说了句:
「经理的……姐姐吧」
「……不是妈妈,而是叫我姐姐啊,小嘴儿可真甜」
「漂亮姐姐!」
「啊哈」
一瞬间脸和肩都要扭变形了,以至于差点把球给跟丢了。
接球时间结束后,户川同学跑了过来,她搓揉着帽子,闭上了眼。
「我喜欢这顶帽子……和老师的是一对儿」
稚嫩的声音,暧昧的话语,直白的爱意,这会让我……
唉,被她这么一整,会让我——
想要抱抱她。为了遏制这股冲动,我不得不捏紧拳头。
「这些话……还是留到我俩独处的时候再说吧」
要是独处时对我说了这些,那我肯定会把户川凛这个小可爱给抱个够。我的情感已经和她一体化了。与其说「户川同学很可爱」,不如说「户川同学」就是「可爱」这种感受的代名词。仿佛是为了满足她的独占欲,我心甘情愿地把所有积极的、善意的情感都替换成了「户川凛」。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表达的对不对。
即便如此也还是得说一句,我这人啊,已经有一半以上都是户川同学了。
「好嘞」
她答得俏皮,随后轻轻解开我攥紧的拳头。她似乎是掐准了我放松的瞬间,手指蠢蠢欲动,趁虚而入。然后顺势牵起了手,缠得紧紧的。
我俩手牵着手,就这么走回教学楼,一路上我不禁自嘲:我到底是在介意些啥呀?
就算嘴上不说,我俩牵着的手也足以说明一切了。
「下次」
舌头干燥,声音也毛毛躁躁。像是被台阶给绊了一跤,提议也被一股脑儿抛了出来。
「要不要……再买点其他成对的?」
她抬着头,脸上绽开笑容,简直像个小孩子。可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