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赌上排名挑战决斗,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果然很强啊。」
「是啊,厉害得很离谱。而且我一刀就输了。」
「你居然一刀就输了?」
「我自己也不敢置信。不过,我并不是毫无招架之力。我确实地命中好几次,最后才败在拔刀术之下。」
「嗯……」
「那家伙最后使出的那一击,实在太具压倒性了,完全没办法躲避或防御。」
「威力那么强大吗?」
「嗯,如果那场不是有附带防御魔法阵(安全装置)的决斗的话,恐怕我的身体老早就被劈成两半了。」
「果然决斗时会有防御魔法阵啊。」
我们聊到一半,从决斗广场深处传出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浑厚有力。
「我也觉得不需要安全装置,但学院那边实在有够啰嗦。」
是排名第四的政宗。看样子他已经来了。
「你也来得太慢了。该不会是想模仿异世界的宫本武藏吧?」
「抱歉。这不是那么高明的策略,我只是在路上被一位野丫头缠上了而已。」
希丝提娜对我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是对野丫头这个称呼感到不满。
「巴尔蒙克的女儿是见证人吗?」
「没错,因为妹妹没办法在我战斗时袖手旁观。」
「明智的判断。」
「好了,我想现在立刻进行决斗,胜负如何决定呢?」
「先失去意识的人就输了。」
「虽然简单明瞭,但你既然继承东洋人的血脉,何不以『剑道』的方式来决定?」
「不行。」
我的提议当场遭到否决。
「因为我的剑术和剑道格格不入。」
「原来如此,我大概知道你剑的秘密了。」
「哦,说来听听。」
「你是『吸收反击』型的吧?」
「…………」
政宗陷入沉默。不过他似乎无意隐瞒自己的技能。
「凭这么几句话就猜到了啊。」
「嗯,综合希丝提娜的话才得出这个结论。」
希丝提娜露出在说「这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你不是说过吗?你命中了好几次,结果却一刀落败。」
「是啊。」
「政宗使用的是吸收所有打击的攻击力,将其累积起来,最后加倍奉还的秘剑。」
「你、你说什么!?」
希丝提娜大为吃惊。
「…………」
政宗悠然地摆出架势。事到如今,他似乎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了。
「不错,我的秘剑『燕返』是将对方给予的伤害加倍奉还的最强反击。」
「你不喜欢只靠命中就决定胜负的剑道方式,表示这是只要不因为伤害而失去意识,就能无限提升攻击力的技能吧。」
「佩服佩服,完全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但政宗又接着说道:
「可是看穿秘剑的全貌并不等于能够打赢秘剑。」
他大胆地做出宣言,随即拔出腰间的脇差(编注:不足二尺的日本刀,多做为护身或预备用。)。五郎入道正宗似乎是为了施展『燕返』而保存的。应该说是『燕返』专用的决战兵器吧。这场胜负,若不使用那把决战兵器压倒对方,就无法拿下胜利。
「……有意思。」
我同样露出自信的微笑,右手拔出提尔锋,左手拔出格拉墨。
『你不拿出艾坎(艾坎札克斯)吗?』
提儿如此问道。与人类的对战,我更倾向能灵活挥舞的提儿和格拉墨。
『不愧是里希特。你满懂的嘛。』
提儿显得雀跃不已,于是产生神气来回应我的干劲。
就这样,排名第四的政宗与我的战斗开始了。
透过交剑来观察对方的性格,调查对方是不是蓝蜘蛛。这是我的基本战略,但政宗散发出来的压倒性强者感却让我兴奋不已。
「剑士这种生物还真是无可救药。」
我对自己的剑士性格自嘲,同时我的十字斩炸裂而出,政宗用脇差挡下这一击。
一瞬间,魔力的火花飞溅四散,然而那些火花都往五郎入道的方向飞去。看来不单是对身体的直接伤害,防御的能量也会飞向五郎入道。
「真是的,太犯规了。」
「你这一击也很犯规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