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传 黎拉·亚斯普莱 「即使这些时光逝去,也一定是──A」-seniors sword-

/>   「你叔叔那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准备吧?以防万一我先跟你确认一下,现在能从你的工房取回瑟尼欧里斯吗?」

  「可以是可以,但这么做应该没什么意义。目前还在净化的过程中,各种功能都是瘫痪状态。」

  「意思是?」

  「它睡得很迷糊,应该认不出你了。」

  「……嗯,总之就试试看,失败也没差。」

  黎拉稍作思忖。

  「有没有其他可以成为战力的人?像是你的手下之类的。」

  「我不晓得埃斯特利德的私兵有哪些是叔叔的人。我个人的心腹不多,而且现在都四散在各地,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集结起来。」

  「那么,雇用冒险者如何?这个国家不可能没有冒险者吧?」

  「如果时间多一点的话,这就是好主意了。」

  咦?这是什么意思?

  「马上就是大海蛇发动群起袭击的季节了。为了迎战,每个组织都在向外求援,实力高强的冒险者也会暂时变多。」

  「但目前离那段时期还有一点早,是吧?」

  其中可能会有一些比较性急的冒险者提前到场,但她们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找出这些人进行交涉。

  「我们家也藉著这次修复瑟尼欧里斯的人情,要求教会派几位准勇者过来……」

  经她这么一说,黎拉也觉得似乎听闻过这件事。

  「……还没收到何时会抵达的消息,可能下星期才会来吧。」

  「这样啊。」

  黎拉抬头看天空──太阳已经西斜,夜幕即将降临。

  所以没什么特别的。夜晚就是夜晚,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只不过从以前开始,人们就不断在太阳消失的那段时间发现特别的意义,例如野兽出没的时间、魔性的时间,抑或是死者的时间。

  这一切都是人们恐惧、憧憬夜晚所产生的幻想,没有什么根据。但即便如此,或者说正因为是幻想,人们才无法忘记。

  看著逐渐变暗的天空,不安的心情油然而生。

  (──真是糟糕。)

  她受过训练,有必要的话,她在熟人遇到危机时也能保持平常心,这一点她刚刚才跟艾德兰朵吹嘘过。然而,她的内心无法保持平静,不断泛起一圈圈涟漪。

  若是内心动摇,就会加剧体内诅咒的势头。她感到有些头晕,便重复做著深呼吸──冷静,现在必须冷静下来。

  「──勇者大人。」

  席莉尔的声音略显苦涩。

  「找到了吗?」

  黎拉从地上拉回视线,看到席莉尔时,她大吃一惊。

  席莉尔的双眼流下了红色的东西。

  「等一下,你那是!」

  「我不太确定这究竟算不算是找到了……实在不好说。虽然没有发现,但查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不是,你为什么一副没事的模样啊!难道是用脏手揉了眼睛吗!」

  「我可不是在沙坑玩耍的孩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和幻兽视觉相连,在幻兽被吞噬的时候受到了反作用力而已。」

  「席莉尔。」

  黎拉觉得自己发出了很没出息的声音。

  「你不用担心我,我还是有足够的底气在孩子们面前虚张声势的。」

  什么虚张声势,这种话好意思自己说喔?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总之,放著就会自动好起来的。别管这个了。」

  席莉尔的指尖指向开始染红的海。

  「那边有个很不得了的东西。仅仅是视觉靠过去,咒迹构成的物体就几乎被消灭──不过我的图式可没有那么脆弱。」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顺便用袖子擦掉流到脸颊上的血迹。

  「虽然详情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一件事。爱玛小姐就在那边的中心地区附近。」

  2. 古圣剑的祭品

  那个疾病──后来被称为翠银斑病──会给全身带来极大的痛楚。虽然这种病本身的致死率就很高,但在翠银斑病停止蔓延后又会并发其他疾病,导致有更多患者是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死亡。因此,即使至今仍未找到治疗翠银斑病的方法,人们也会先把患者送到施寮院。

  当时爱玛因为药性而意识蒙矓,视野一片模糊,她躺在施寮院的白色病床上想著自己的家人。

  最一开始倒下的是父亲,不断受到病痛折磨。

  母亲为了照顾父亲,最后自己也病倒了。

  接著爱玛也染上了病。

  爱玛觉得自己一定没救了,她会跟父母一样全身都被侵蚀成翠银色死去。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于是她担心起姊姊。她的姊姊不同于外表,是个很需要陪伴的人,不知道她独自留在家里会有什么感觉。可以的话,至少家里能养些猫让生活热闹一点。爱玛一直想著这些事情。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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