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机会难得,她实在很想吃吃看而烦恼了很久,但最后还是选了优格蛋糕。
她总觉得,真的是总觉得,就算吃了甜甜圈,也会有一种美中不足的感觉。不不,她对于同桌的娜芙德学姊没有任何不满,并不是那个问题,可就是这样觉得。
……自己在找什么藉口,又在说给谁听啊?
「希望可以早点抓到真正的犯人,把误会解除吧。还有,那个庞大的……穆……穆罕什么的医生如果人也平安就好了。」
「就是说啊。我们不能亲自去抓真的有够难受的。」
娜芙德嚼了嚼,说:「这个也很好吃耶,再给我一口啦。」然后缇亚忒回:「不能再给了,剩下的都是我的。」娜芙德又说:「喂,是怎样,不听学姊的话了吗?」缇亚忒再回:「不管对象是谁,都会有不能退让的东西。」
盘子被一扫而空。
「你应该也很著急吧?毕竟大老远地飞了这一趟。」
「嗯,算是吧。」
她往红茶的杯子里倒入满满的牛奶,直到快要溢出杯缘才停止。
「……总觉得,会想到当时的事情啊。」
「什么事情?」
她慢慢地端起杯子,将杯缘凑到嘴边,啜饮了起来。
「就是珂朵莉迷恋那个二等技官时的事情。」
娜芙德把手肘靠在桌上,目光看向比喷水广场更远的地方,一脸怀念地这么说道。
「我实在无法理解爱上男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一直搞不懂那家伙最后为什么会露出笑容。」
「……学姊。」
「不过,这也没办法吧?妖精本来就是这样子。所谓的男人和女人啊,是为了繁衍子嗣才分开成两种性别吧?那和我们又没有关系,对吧?」
即使寻求她的同意,她也不知该回答什么。
「唔,可是,葛力克先生怎么样呢?」
「啊?」
「虽然种族不同,但好几年来,他都一直待在你身边当伙伴吧。好比信赖关系之类的应该非常稳固不是吗?」
「喔,不不不。我想,应该没有你期待的那种关系。」
娜芙德摇了摇手。
「再说,他们绿鬼族没有恋人或夫妻这一类的文化啦。族群里的某人生下的孩子,就是由族群里的某人来抚养。在那个当下,所有年长者都是父母,所有年幼者都是孩子。所以他们的姓氏才是出身部落的名称,而不是来自父母,对吧?」
「哦。」
从娜芙德说话时坦荡荡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在掩饰害羞的样子。
「如果问你这世上最喜欢的男性是谁,你会怎么回答呢?」
「这个嘛,要这么问的话,当然就是那位老大哥了吧。」
娜芙德立刻答道。
「啊,果然是这样。」
这种关系似乎也不错呢──缇亚忒这么觉得。
有别于珂朵莉学姊他们那样的来往,建立在不同意义上的大人之间的关系。她觉得这样也很帅气,很美好,也感到相当憧憬。
「只不过,要说跟珂朵莉或像现在的你那种心花怒放飘飘然的感觉相不相同的话,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呢。」
「那不是很好吗?我觉得那样也很不错啊。」
啊哈哈哈哈……哈。
「等一下。」
「嗯?」
娜芙德眨了眨眼。
「为什么会说到这个啊我的意思是请不要把我和学姊相提并论,不对能和学姊相提并论这件事本身是一种光荣但这次是不太一样的,应该说我和费奥多尔没有那种关系我们非常讨厌彼此,不管就个人来说还是就任务来说那家伙都只是我的敌人而已。」
「是喔?」
娜芙德用使坏的表情笑著。
虽然她语速飞快地辩驳回去,但娜芙德根本没认真在听。
「请你不要露出那种『哎呀真不坦率』的温柔笑容,看了很刺眼。」
「哎呀,缇亚忒你还真是可爱呢。」
「不是,就说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啦!」
正当缇亚忒要进一步抗议时……
「──啊。」
她看到大型内燃运输车横越过广场。
运输车的载运平台上,有十名以上威风凛然的武装士兵。她还看到所有人的肩上都倚著枪身足足有手臂那么长的大型火药枪。
「那个是……」
「如你所想,是去救出穆罕默达利博士的行动队。」
她一回头,就看到葛力克‧葛雷克拉可举起一只手,「哟」地打了声招呼。
「如果能在和平之下解决事情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万一发生绑架犯抵抗的情形,没有足够的战力就压制不了──因为这样,才会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