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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大回答会付出生命,也一样没有遭到袭击。
此外,有些是被问问题的本人遇袭,也有像久丞家这样被问问题者与遇袭者不同的案例。
虽然壹叶的情况也有可能是跟这件事无关的抢案,但如果没有特定目标的话,身上确实带着财物的藤崎应该比年幼的壹叶更值得歹徒锁定吧?
「我听说也有回答不会死而遭到攻击的人。」
「这个问题有正确解答吗?」
「歹徒从问问题后到犯下凶行为止,会隔一段时间的目的也不明朗。」
衣更月将视线停留在桌上的胶矾水瓶上,克制自己的脸上不要透出迷惘。
怎样回答才能免于遇害呢?这种思考方式真的可以守护乌丸家吗?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回答?」
泽鹰背靠窗户,微笑地问。
「从现状来看,我认为不回答是最好的回答。」
不要给歹徒判断素材。以防守策略来说虽不可靠,但考量到如果答错的话,还是该以风险回避为优先。
「不是这个啦。」
「要我给肯定或否定的答案吗?」
「跟这件事无关。」
泽鹰仿佛在教孩子般仔细温柔地问:
「衣更月,你能为了谁付出生命?」
「……我不觉得我有回答的必要。」
「是吗?」
泽鹰笑咪咪的双眸睁开,眼瞳里映着衣更月。
衣更月感受到一股寒气。
因为衣更月发现泽鹰之前眼中都没有自己。即使当他看着衣更月的脸、对着衣更月的眼睛彼此交谈时,泽鹰都没有对自己表现出兴趣。
学生们给泽鹰的评价是「乍看之下难以接近,一说话就觉得很温柔」。
(正好相反。)
衣更月感觉到基因里仅存的动物本能正在运作。
无论是哪种野兽,只要不要进入对方的视线就不会有危险。然而,一旦遭野兽的眼睛盯上,转身即意味着死亡。在你目光离开的瞬间,双方的距离就会被消除,还来不及出声就会被撕裂咽喉了吧。
泽鹰盯着衣更月。
「或许,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衣更月小心翼翼,连泽鹰的指尖都不放过,全神贯注地探索他话中的真意。
铺在桌上的描图纸被风卷起,砂子筒掉落在地。
泽鹰放柔眼神,改变微笑的种类。
「——开玩笑的。我想说如果讲一些故弄玄虚的话,你或许会自己心有所感,产生共鸣,对我好一点。」
好差的个性。
衣更月的感情冷却到冰点以下,捡起掉落在地的砂子筒。
「我建议你好好检讨一下,开玩笑的时候要找适合的对象。」
「我以为我有挑对象了。」
「你看错人了。」
「是吗?真可惜。」
泽鹰说道,看得出来他心里并不这么想。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我才要跟你道谢。」
衣更月点头致意后离开教室,他吐出一口气,将紧张的残渣丢出体外。
手机因来电通知而震动时,是衣更月前往嗣浪研究室的途中。
屏幕上显示夏原的名字。
衣更月停下原本要登上阶梯的脚步,走到大厅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衣更月。」
『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没问题。」
虽然在接电话前已经确认过,衣更月还是打开了怀表。花颖的课大概上了一半,还有四十分钟。
衣更月回答后,夏原似乎有些焦躁地开了个头:『我想告诉你一声比较好。』
『我认识的刑警跟我说,好像抓到那个问问题的家伙了。』
「是吗?」
衣更月松了一口气,根本不用和泽鹰交换情报。不过,对执事而言,杞人忧天和徒劳无功是值得高兴的事。
『你知道有个被问问题后出手揍人的人吗?』
「知道。」
『他好像是朝对方的脸部和侧腹出拳的样子。歹徒因为鼻子骨折去医院治疗,然后院方联系警察,问那位患者是不是警方在找的男人。据说,对方经询问带回警局后,承认是他本人没错。』
衣更月对警方讯速的调查、和外部的通力合作感到佩服。他舒展眉头,安排好将警戒时期订定的行程表改回一般用行程表。
由于上课包包和便当包现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