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上有点太休闲了,所以风衣和公事包是比较可能的搭配。顺带一提,我在海军厚呢外套的口袋里看到了花店的收据,所以可以把花当作海军外套的物品。不过,纸袋就说不准了。」
「所以啊!我说我没看到这种纸袋。」
妮可的口气几乎是抗议了。藤崎一脸没辙的样子当起妮可与其他三人的仲介。
「你没有看漏吧?」
「绝对没有。」
「这样啊,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藤崎似乎是以妮可正确的前提下思索着。无法像藤崎一样完全相信妮可的,恐怕是井关和上村吧。两人无所适从地双手交叠,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看来,只能把纸袋放在柜台下,等纸袋的主人说东西有缺的时候再拿给对方了。」
虽然必须仰赖对方主动提出才能确认物品所有者,但衣更月也觉得橘的建议很实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声音。
「那个纸袋……」
「?」
是夏原。他紧皱眉头,手掌摀着嘴边,瞪住纸袋不放。
众人渐渐注意到夏原的反常后,他突然慌慌张张、害怕似地抖了抖肩膀。
「大家这样看我我很难说话耶。」
「比打官司轻松多了吧?」
妮可追问的口气毫不留情。
夏原搔搔脑袋,看向一旁。所有人大概暂时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但没有一个人从夏原身上移开目光。夏原转动眼珠,像个躲在阴影里偷看外界的孩子般看着衣更月他们后,放弃地垂下肩膀。
「我之前说过吧?我帮忙处理了一件连续跟踪狂的和解案。」
「对。」
衣更月也记得夏原和妮可拌嘴时有说过这样的话。
夏原觑着纸袋,不透明的内袋却阻碍了视线,让人看不见里面装了什么。
「跟踪别人的是一名女大学生。她出没在受害者的行动范围内,假装是对方的女朋友,因为伪装得非常周全,其中也有人真的相信了。那名女大学生本人似乎也有些地方这样深信不疑。」
「这样的话,她本人不是只要否认就好了吗?」
藤崎的疑问有道理。
「那是要跟踪者不太出现在受害者面前。虽然那名女大学生一直是单方面在观察受害者没错,但她每天晚上都会做便当或是娃娃,强行跑到受害者家里,把东西挂在正门的把手上。用的袋子就是……」
夏原指向幸运草图案的纸袋代替未竟的话语。
「为什么那个袋子会在这里啊?」
妮可雪白的肌肤如同白瓷失去了温度。
「那是那个女大学生家里附近的杂货店卖的纸袋,似乎是一次大量购入的样子,所以也有可能是巧合。不,应该是巧合吧。」
「不自然的情况必然伴随危险。」
衣更月对纸袋的警戒已经拉到最高级。确保安全的大前提就是排除乐观的推测。
「受害者的名字是?」
「你应该知道我有保密义务吧?首先,知道的话你想怎么办?」
「有正门,就代表有两扇以上的门。从宅邸的规模推测,或许是今天来这里也不奇怪的高门家子弟。」
「夏原,那个跟踪狂后来怎么样了?」
妮可从大家的外围绕进去质问夏原。
「和解成立,在律师的见证下让对方保证再也不会接近受害者。」
「那么,也就是她可以自由行动的意思吗?」
橘的一句话,让井关和上村发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衣更月确认怀表。表演曲目按照预定进行的话,离终场已经不到三十分钟了。地下室的舞会会先行落幕,不久,各家的佣人就会涌向寄物处来取东西了吧。
「夏原执事。」
衣更月一喊夏原的名字,他便拉开距离想逃跑。衣更月只是向前拉近夏原逃开的距离,将想再次后退的夏原逼向墙边。
「干……干嘛?」
「关于犯罪,我们都是门外汉。」
无论何时,棋子的死活都在于棋手的技术。现在这个地方,最能有效利用衣更月他们的人便是夏原。
「请下指示。」
「!」
夏原抬头看向衣更月,视线朝右边移动,眼瞳里映着在衣更月背后待命的众人。
夏原的眼眸闪烁着光芒。
「井关小姐,请联系表演厅的负责人和警察,确认纸袋里的东西。」
「好。」
井关慎重地抱着纸袋离开寄物处。
「上村先生跟我一起来,告诉我到寄物处帮忙的工作人员是谁。只要看到长相,我就知道是不是那个女大学生了。如果是她的话,在对方行动前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