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只能利用这个立场了。
衣更月站在桐山身边低下头道:
「花颖少爷,都是我职务管理不周。为了研究教小狗才艺的行为是否相当于虐待,请容我提议处分的方式。」
「这样啊。」
花颖重重踩了地板上的石头后,将全新的小球丢向庭院。
小狗瞬间有了反应,飞奔而出,咬着小球回到花颖身边。花颖收下球后,摸摸小狗的头。
「接下来。」
「……!」
花颖绕到桐山身后,举高捆绑带。
桐山的表情因罪恶感而僵硬。
花颖拿起带子举到正上方,擦过小狗的头顶,用力朝庭院的草皮上丢去。
小狗往前飞奔,咬起落下的捆绑带,直直跑了回来。
它回到了桐山的脚边。
「不是我。」
尽管桐山小声拒绝,小狗却一个劲地摇着尾巴,递出捆绑带。
看着惊慌的桐山,花颖突然笑出声道:
「佩洛好像很开心你拿捆绑带陪它玩。」
「花颖少爷。」
本来就沉默寡言的桐山,连声音都出不来了。
「如果是本人的期望,周围的人多说什么都算不识趣。虽然良知、正义和责任也很重要,但是只有自己能决定自己的事。衣更月。」
「是!」
「这次就让我和佩洛任性一回吧。」
脸上藏不住心事的花颖语毕,用没有自信的眼睛偷觑着衣更月。
「——好的。」
一听到衣更月直截了当的答复,花颖便舒缓了眉心,靴子的鞋跟用力踩着地板上的石头道:
「对了,桐山。肩膀借我一下,石头跑进鞋子里面了,好不舒服。」
「是。」
桐山弯着身子,支撑抓着自己肩膀的花颖。
「我来。」
在花影抬起右脚前,衣更月抢先一步蹲在他的脚边,解开花颖的鞋带。
只有自己能决定。
他好像听到了令人十分怀念的话语。
※ ※ ※
五十多岁的男子将想要拿回外公千圆钞票的衣更月,从更多的暴力中解救出来。那个人就是凤。
被抓住手臂的西装男,试了好几次想把手抽回来却甩不开凤的手。
「大叔,碍事的话,你也会变成这样喔。」
男子瞪着凤,下巴指着衣更月威胁道。
凤逆来顺受地露出无惧的笑容道:
「您做好觉悟了吗?」
「什么……?」
西装男显得狼狈,帽子外套男则是拉开距离,倒吸了一口气。
凤一秒也没有移开视线,左手掌心放在领结上。
「我这把年纪就算被楼梯绊倒也有可能骨折,跟那位年轻人相比,可能会再稍微严重一些。」
「啥?」
「那么就堂堂正正地交手吧。」
凤放开手掌,左手包着右手的拳头。附带一提,关节完全没有喀啦喀啦作响。
西装男虽然被凤的气势压倒,跟着凤的步调走,但不小心回过神后,便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眯起眼道:
「真没劲。」
帽子外套男也变得一脸不耐,将学生手册丢向衣更月。两人就像对衣更月失去兴趣般一起离开了广场。
「啊……一千块。」
「在这里。」
大概是没人注意的时候,从西装男手中抽出来的吧。凤折好千圆钞,把手放在衣更月不太能随意弯曲指头的手上,让他握住钞票。
凤的手很温暖,手掌的皮肤很坚硬。
血液在衣更月握住的手指内侧奔流,伴随着千圆钞票的真实触感。
「谢谢你。」
「不客气。顺带一提,你要不要也处理一下伤口呢?」
凤发出爽朗的笑声。
当他为衣更月的伤口做应急措施时,衣更月下定决心要锻炼身体,虽然把空手道、拳击、卡波耶拉、跆拳道想了一轮,但当发疼的手腕粘贴冰冷的贴布让脑袋也冷静下来后,他发现了一件不寻常的事。
凤的手。
凤为衣更月的割伤涂上软膏,擦伤则倒水清洗砂尘,并将瘀青的地方粘贴贴布,摸摸关节检查,转了一圈确认没有异常。
他甚至捡起被扯开的制服钮扣缝好,去掉了渗到衬衫上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