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想一想,打开不是寄给自己的信,还看了内容,这是犯罪呢』
真不想被利用自己透明人的身份,偷看各家企业秘密的家伙这么说啊。况且,我已经获得真友的许可。
「接下来我要读信的内容了,你要听吗?」
「……听」
原来如此,看来如果是以我转述的形式,似乎是可以接受这些信息的。
「至于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就请你自己判断」
我铺垫完之后,轻轻清了下嗓子,一字不漏地开始读起了信的内容。
「『前略』」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片桐父亲号啕大哭了起来。
『他哭了呢』
「等下,太快了,我一行字都没读呢」
还没有任何感人的要素吧。
「不愧是,女儿。都预想到了,我会嚎啕大哭……」
「这不是信的内容」
「不是吗」
片桐父亲突然变得冷静了下来。你这情绪是怎么回事。说是片桐父亲的话也倒能理解了。
接着,我读起了信里的内容。
首先,虽然不是面对面交流,但表达了能传递言语的喜悦。
接着,正以大色狼催眠术师的身份在好好地进行活动。后面还写了她愿意接受委托,但因为片桐父亲没有委托她,所以我也没说。
她还说,几年前和父母分开之后,平助一直在照顾她,还提到了我是平助的儿子。
现在正在享受高中生活,高中毕业后想要见识下国外各种催眠术和大色狼,拓展自己的见识与痴识,简单地写了她的未来规划。
将来想要用大色狼催眠术给世界上的人们带去幸福,同时收很多弟子,把大色狼催眠传播到世界各地。
文末以无论如何也要解除这次“放置不管”的催眠术的决心作为总结。
「以上」
我压抑自己内心的感情,总算读完了。如此令人不想读出来的怪文章,还真是少见。
「这样啊,这样,啊」
片桐父亲从始至终都扶着眼眶,强忍泪水。
哪怕有我这个毫无关系的人在中间传话,但真友的话语也还是让他感到高兴了吧。虽然我觉得因为这些内容而哭泣有些怪。
『又甜又好吃—,量也多—』
濑织完全无视父亲的存在,津津有味地享用着甜点。
之后,我给片桐父亲看了手机。
邮件、聊天记录、通话记录和SNS
明明都是来自真友的联系,但都被完完全全地无视了。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时候,他还会有反应,但一旦发现是真友,就立刻开始无视。更过分的是,巧先生对此没有表露出任何感情,就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看来无论通过什么方式,施加在片桐父亲身上的催眠术都会阻断他与真友的直接联系。虽然没有见过片桐母亲,但据说她也是同样的症状。
另外,即使把我当成传话人,片桐父亲也无法把话语传达给真友。
总结一下,症状如下。
真友可以通过传话人向父母传话。之后听真友所说,催眠术的效果是『放置真友不管』,所以不会对传话人产生效果,应该是被划进了安全的范围。
片桐夫妻可以通过善意的第三者了解到关于真友的消息,但他们即使知道真友的联系方式,无论是找谁传话,都无法主动采取行动联系真友。
说实话,作为传话人,来回坐电车也是挺累人的。
我只能祈祷真友能早点想起催眠术的解除方法。
*
就这样,几天过去了,一点进展也没有。
我多次把真友的信息带给片桐父亲,让他感动不已。片桐母亲有时候也会来,让父母一起感动不已。顺便一提,片桐母亲身材纤细,性格沉稳,感情丰富,而且是个爱笑的美女。真友和濑织的外貌都随了母亲。而性格方面,真友更像父亲,濑织则更像母亲。
我应真友的邀请,和她一起参与了一次大色狼催眠活动。是我们之前帮忙解决职权骚扰问题的上班族。是回头客。因为暑假期间,女儿一直在家,而且经常用“烦死了”“真恶心”等恶毒的语言辱骂他,让他感到非常痛苦,所以希望再次对他施加能毫无波澜地、事务性地应对一切的大色狼催眠术。真友在对他施加大色狼催眠术的同时,还鼓励对方说「加油」。
我去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一次真昼间。她告诉我说,高丽川似乎正在反省前几天大色狼念力事件(濑织掀裙子)的时候,没有听我的解释就说得那么过分。即使是在能看见濑织之后,或许还是应该好好和她谈一谈。
黑山那边,时不时会和她发信息。今天的社团活动发生了这种事,和朋友吃了这种东西,什么时候办烤肉聚会之类的。虽然我这么说有点奇怪,但她竟然能每天联系我这个只会冷淡回复的人。
没有见到水连。她好像回老家了,似乎是被亲戚们逼问什么时候结婚。最后一次见面是我萝莉控独白的时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