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置在适当的位置上。
我的大脑想着不说点什么不行,但是我的身体却朝南野靠近。我伸直膝盖站起来,伸出手轻轻地碰触她的肩膀。
南野突然全身僵硬起来,但她却没有要退开的意思,甚至把脸凑得更近,然后闭上眼睛。
────喀擦,碰!
就在我跟南野几乎要感觉到对方呼吸时,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人惊慌地跳了起来。
真是危险,我刚刚在做什么。不,比起那个,现在是什么状况?
「咦?是妈妈吧,不过她通常没这么早下班的。」
「刚刚很大一声耶?那个,我也一起去看看可以吗?我有点担心,而且还是要好好打声招呼。」
说完,我重新整理了头脑站起来,跟着南野走向玄关。
跟南野一起来到玄关后,看到有一个女性,是南野的母亲吧?倒在地上。
「妈妈?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南野跑了过去。
我听她说过父亲已经离开家里,那果然是南野的母亲,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等一下……好烫,妈妈,你还好吗?妈妈!」
看到人倒在地上,我也一样惊讶,不过听到南野惊慌的声音,我的头脑变得清晰。听到南野的话,她母亲抬起头。或许是因为发烧的关系,感觉她眼睛无法好好对焦。
「……千夏……?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所以今天提早下班了。总觉得,头有点晕……」
说完,她又虚软地倒下。
接着南野抱住母亲,试图将她扶起来,但她母亲的体型似乎跟南野差不多,让她无法一个人支撑母亲虚弱的身体。
「妈妈?喂,妈妈?」
「南野不好意思,我来扶吧……你母亲有什么慢性病吗?有在吃什么药?」
我带着歉意说着并把手伸过她的腋下,支撑着她的脖子把她抱起来,确实发了高烧。这下不妙,父亲还在的时候,也曾经因为流感恶化而病得很重,我想起了这件事。
「谢、谢谢。应该没有慢性病也没有吃药…………不过,最近工作太过劳累,家里常常有能量饮料的空瓶。」
「能量饮料……你母亲有好好吃饭吗……不,比起这个,她烧成这样不行,南野,这附近有大医院吗?」
「嗯,国道沿线的市民医院是最近的。」
「我知道了。」
我边说边打开叫车软体叫了计程车,又用地图软体搜寻了医院。
大概七分钟,这样的话比起叫救护车,直接就这样等计程车会比较快到,我下了判断,打电话给医院,在响铃的期间又指示南野。
慌张的时候,让她做点什么应该会比较好。
「南野,如果你知道的话,可以拿你母亲的健保卡等证件来吗?有放在固定的位置吗?也可能放在钱包里,你找看看。」
「嗯,好。」
就这样,跟医院说明状况后,我告诉他们会搭计程车过去。
正好我看到通知,说经常在附近跑的计程车已经到了,我打算把南野的母亲像公主抱那样抱起来。
不过,有点重量,我以为自己算是有在锻炼的,但是要把一个人抱到外面去还是有点困难。
「南野,我跟医院联络好了。计程车也叫了……不过,不好意思,我虽然想耍帅,但我一个人可能扛不动,我们两个人一起扶她出去吧。」
「那个……找到健保卡了!嗯,真的谢谢你,佐藤。」
我对着从母亲的钱包里拿出健保卡的南野说完,她马上把手伸向另一边肩膀,我们两人撑着她站起来。
「…………千夏,对不起,还有你?也是……」
看来她虽然意识不清,但并不是完全昏迷。我对南野虚弱低喃的母亲说声「没关系的」,接着跟南野有默契的配合,打开玄关走向计程车。几分钟前的甜蜜气氛已经一扫而空。
付了计程车费之后,又搀扶南野的母亲下车。
我请南野先去医院的柜台。
之后,因为怀疑有什么传染病,所以被带到其他的出入口,没办法自己行走的南野母亲,被用装有轮子的担架推着,我跟南野紧跟在后。
然后在紧急的诊断之后,南野的母亲就这样住进正好空着的单人病房。
听说不是一般流感,是过劳加上营养不良,然后感冒恶化成肺炎所以才发高烧,医生说马上带她来医院是正确的。
因为要帮病患接上点滴、擦拭身体并换上病人服,我独自退出了病房,坐在外面设置的长椅上。
到刚刚为止我都没有意识到,我的脑中闪过了什么。
是医院的味道。
另一幅景象,在我紧闭的眼里扩散。
我对医院,有一点抗拒。
「佐藤……你还好吗?」
这时,一道带着担心与不安的声音叫了我的名字。
「啊啊,我没事,你母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