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在自慰,就在和你说完话之后。不过我想说出来的话他很可能恼羞成怒,所以话到一半就收回了。」
我思索着合适的言词和反应,最后只说了:「这样啊。」
「不过他将你当成发情的对象,也代表你现在看起来已经是有生殖能力的健康之人了,虽然这大概称不上安慰。」
「对呀,根本不成安慰。」
会插话吐槽的新城不在真让人伤脑筋,我决定啜饮一口如花般的饮品后忘掉这件事。
「明天起可以搭乘大众运输,虽然公车只到斜坡路入口。」
「是因为我变健康了吗?」
「是呀。」朔少爷点头。
「据说狗呢,只要闻了其他的狗撒尿做的记号就可以知道很多事。例如那只狗的性别、年龄、健康状态、吃过什么东西、是否在发情期。气味就是资讯,不会有所隐瞒。」
朔少爷张着没有焦点的双眼说。
「为什么人类会想要隐藏欲望呢?连对自己都要说谎。」
经纪人和刚才的男子,他是在说谁呢?或许那两人都是吧。
「一定是因为……」我轻声说。
「他们的心中有一座森林,在深入林中埋藏欲望时,连自己都迷路了。」
朔少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个人的心之森林大概没有善与恶,而是明亮并充满了美好的香气吧。
「如果可以不需要隐藏欲望,原原本本地接纳就好了,但或许是为了追求类似理想的目标,而开始说谎。」
「像是美的意识之类的?」
「对。」
「我倒是觉得不需要活得漂漂亮亮也没关系。」
这么说完,他在自己的杯子里倒入利口酒,舔舐般直接啜饮着原液。
我看出去,菜园彼端的天空是深色的粉红,上方的天空还残留着蓝,云层是淡紫色,简直是梦幻景色。
「朔少爷,玫瑰色。」我这么说完,他眯起了眼睛,「真的呢,像是倒入了粉红酒一样。」
「真奇妙呢,你经常看见的爬藤玫瑰应该是深红色的,但为什么你会把这个颜色形容为玫瑰色呢?」
「这么一说真的是呢,同样是玫瑰也有很多种颜色。不过大概就像明明有绿色的柠檬,但说到柠檬色还是会先想到黄色一样吧。」
「人对美丽的看法一定也是这样。」朔少爷轻声道。
「在脑海中有着某种自己认定的形式。」
形式,我思考着。我有爸爸也有哥哥,但他们都像是徒有其名的空洞般存在。在那空洞中只有期待不断膨胀,最终没能开花便枯萎消逝。
我和男性相处时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心绪平静,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又像胸口塞满了棉花般轻飘飘,也许是花香让我醉了的关系。
我被柔和的睡意缠绕,默默地看着玫瑰色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