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像这样非出自自己本意,而是去按照其他人的意思行事,也许会造成不小的牺牲。
「你刚才说要整合成唯一意志,创造出更美好的世界,但那是大家都能笑着过生活的世界吗?」
「什么?」
「就算没有战争,不会感到饥饿,但是连自由意志都被人夺走,那样不就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你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夺走人类的可能性吗!这部分你有仔细想过吗!」
「可能性?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若是让人们保有自由,那他们将会迅速走向毁灭。不只是寡人,就连金希望的都跟这种行为背道而驰。这么一来,为了避免人们走上歪路,当然需要有人出面管理吧?」
「这我在某种程度上都能够理解,也不否认。可是这样人们还会有笑容吗?」
若是放眼大局,我要做的事情也是在管理人类。但我认为这么做的时候,还是要在某种程度上让人类可以凭自己的意志决定。
过度保护会夺走成长的机会。
人类比想像中更加强韧,我认为没必要全面管束。
「笑容?在说什么傻话。不管会出现多大的牺牲,只要能够换来长治久安,那都是逼不得已的。要引导不理解这点的人们,不需要去一一征询他们的同意。为了未来的广大幸福,或多或少的忍耐是有必要的。」
这我不是不懂,但我们果然还是没办法共存。
鲁德拉想做的事情都没有在考量个人。这部分不管怎么看都是一种违反我个人正义的行径。
「我果然没办法追随你。你想要做的事情感觉会让更多人不幸。这我绝对无法认同。」
「竟然不回应寡人的友善邀约,愚蠢。」
「愚蠢也没关系。你是为什么才来当国王的?想要摆架子,还是只是想要享受荣华富贵?」
「说什么傻话。当然是为了人民着想。」
「大骗子!我自认也是为了大家才来当魔王的,但我希望能够让更多人笑着过日子。出现牺牲是一定的,但我花了很多苦心就是希望能够尽量降低牺牲者。我没办法像你那样,有这么无情无义的想法!」
我希望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出现牺牲者,但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在我当上魔王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牺牲了。
那在我看来都是对方自作自受,并没有任何悔恨,但是在牺牲者的亲朋好友看来,就算跟他们这样解释,他们八成也无法接受。
这是我应该承担的罪。
同样的,鲁德拉应该也要承担无法云淡风轻带过的罪责。
听到我这么说,有那么一瞬间,鲁德拉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我。不过,他很快恢复冷静,看我的时候说着:「真年轻。而且太天真。」
「鲁德拉?」
「别担心,维尔格琳。寡人也真是的,好久不曾有过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虽然没能说服对方,但寡人觉得把他消灭掉太可惜了。」
「真是坏习惯,鲁德拉。对那边那个优树也是这样,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搜集癖好。」
别把我们说得像玩具一样──我很想这样抱怨,但还是住口了。
更重要的是如今谈判破裂了,那我们就要准备作战。
当我跟大家使眼色,伙伴们就摆出准备万全的样子。看来在我跟鲁德拉对话的时候,他们也有确实做好手边工作。
我们要在这里打倒鲁德拉。
做好这个决定后,我打算开口。
然而──
「话说回来,很可惜没能说服魔王利姆路。那孩子意外变强了呢。我的话都听不进去,所以我想稍微管束一下。一直维持『并列存在』欠缺压迫感,睽违已久,我要拿出全力了。」
「哦?没办法说服他是吗?」
「他都不听话。算了,这很像那孩子的作风。」
我的注意力下意识放到维尔格琳身上。
因为我很担心维尔德拉。
虽然不认为那个无敌的「暴风龙」会输,但对手也是超乎想像的怪物。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害我突然间担心起来。
「哎呀,你担心那孩子啊?既然这样,希望你能够跟鲁德拉合作。这样我也用不着去凌虐那个可爱的弟弟。」
维尔格琳再次让影像浮现。
那里映照出变成龙型姿态,带伤战斗的维尔德拉。
「有件事情想问你,你是怎么收买这孩子的?」
「啊?」
「我在问你是怎么收服维尔德拉的。」
没呀,我又没有刻意去收服他。
「我跟维尔德拉是好朋友。就只是这样罢了。」
「是吗?看来你不打算告诉我。可惜了。」
看起来似乎真的觉得很可惜,维尔格琳叹了一口气。
「那么,我就没办法手下留情了。因为那孩子就只有魔素含量在我之上。」
一说完这句话,维尔格琳就消失了。
我很惊讶,大感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