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同样的手段对夏尔行不通什么的、我好像有点过于自信了。
而那个夏尔居然承认了败北……
《否,我没有承认。这次以因故平局来形容更为贴切吧?》
不不,当你说出「被摆了一道」的时候就已经输了啊。
《否,是错觉》
才不是错觉──嘛、算了吧。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是指?
《因为经历了悠长的时间,贮蓄了庞大的『虚无崩坏』能量。维鲁达纳瓦好像因为创造世界而失去了『虚无崩坏』的样子,但主人有着『虚数空间』所以没问题》
什么没问题啊。
我觉得问题多着呢……
我的「虚数空间」似乎在无限扩张,虽然填充到了可以重建世界数万次的程度,但还是没有得到满足。
正当我纳闷着这和现在有什么关系时,夏尔说出了意想不到的话。
《──因此要再现出与主人多相关者们的全部记忆和世界环境、有意图地创造出与当时无限接近的世界也是可能的。请问要怎么做呢?》
咦……?
被夏尔问到,我陷入了沉默。
是吗──我理解了。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是的,这里就是尽头。
一切都结束后的世界。
在我活着的那个时代,红丸、朱菜、紫苑、特恩佩斯特的同伴们,迪亚波罗和恶魔们、奇伊和魔王们、米莉姆和拉米莉丝、日向他们,以及其他许多我所爱着的人们,全部都不存在于这世界了──我终于理解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这等同于败北──
《不,请别误会。主人仍然活着,并且──》
的确,我还活着。
让一切重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平地生活下去什么的。既然夏尔说能行,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但是,那样毫无意义。
在这个没能保护我所爱的人们的世界里,即使我一个人幸存下来了,也不会感到高兴。喜悦也好,悲伤也好,如果没有能共同感受这一切感情的伙伴们,那就意味着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即使那个人拥有着无限接近相同的记忆,甚至连DNA都完全一致,但只要那是由我亲手创造出来的,就不可能断言那是本人。
我的神经并没有大到可以像之前一样与他们相处。
像神一样俯视世界,在遇到什么让自己不满意的事情时可以轻易重来──这种东西都是虚假的。
这一定是一个与我的愿望相距甚远的地狱般的世界。
夏尔小姐理性地认为,只要构建我所希望的新世界就可以了,但这是不可能的。
从表面上看,这是正确答案。
从数字上看,这或许也是合情合理的,也许可以说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样还是无法让人接受。
没有方便的重置按钮可按。
现实与游戏是不同的。
如果有人笑我感情用事那就笑吧。
仅仅是为了治愈我自己的孤独,就像欺骗一样让死去的伙伴复活?
那种事,我死也不想做。
我知道自己很任性娇纵。
但正因如此,我不能接受创造出只对自己有利的世界。
在那样的世界里,我这个存在本身就会腐烂死掉吧。
比起依靠过去安慰自己,还不如选择自豪的孤独。
《果然。我也料到了主人会这么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别提多余的建议──诶?
虽然我怒气冲冲地喊着,但夏尔反倒很高兴的样子。
就犹如在激动的心中泼了一盆冷水般的感觉。
对于这种得意洋洋的反应,我似乎有些印象。
那是夏尔在恶作剧的时候经常会见到的回忆……。
我猜想的完全正确。
夏尔此时说出了最荒唐的发言。
《之前也有提过,主人并没有输。只要现在回到过去,将费尔德维打倒就好了》
夏尔若无其事地这样告诉我。
回到过去?
现在去打倒就好了!?
那种事怎么可能办得到──我这么想着。
库洛艾似乎有能读取未来的记忆的『时间跳跃(Time Leap)』。但那毕竟只是回到过去的自己的能力而已。
而且,在时间停止的状态下还无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