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略带羞耻心地叫道。她的表情让智树有些绷不住。
“哦,十一岁。十一、十一岁。”
“不、不要一直说啦!”
“哦哦,咳哼。那么、让我听听胸、胸音,请把前襟敞开。”
少女有些疑惑地看着智树(女医生版),无奈地叹了口气,卷起体操服。
她的胸前戴着可爱的黄色内衣,少女感十足。
(哦,在女孩,女孩的胸前放上听诊器!)
忍耐着心中莫名其妙的呐喊,智树眼睛闪闪发光,用手拿起用冷却剂降温过的听诊器。
然后,直直地放在了她的胸前。
“哎呀。”
(yeeeeesssss)
到底是对什么赞叹,这是常人无法理解。
“啊,等下,老师,这个,好冷、好冷,哈,哎呀”
“嗯啊,因为你是第一个来的啦,听诊器还很冷,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这么说着,像是要去摸少女颤抖的胸部一样,听诊器不停地移动着……不,简直就像朝哪个地方探查什么似的,一点点靠近那里。以某一点为中心,画着圆朝那里逼近。
“不行、不行,那里不行、不行!”
脸颊被染得通红的少女的愿望也是空虚的,听诊器终于像拨开胸罩,到达了那里。遥远的双丘山顶……那是每个男人都怀有梦想的圣地,是梦想的保护区。
顿时。
少女的尖叫。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啦,啦,哎哎哎!”“不不不不不不!”
与此同时,智树也大声叫出来。
……好像只维持了几分钟。水的精神
因此,智树的誓言便像废纸一样被丢弃。一如既往地,智树以很有智树样子的姿态,正让青春一路疾驰。
有时。
“老、老师?体测时为什么要绑绷带……啊,别绑得那么紧,别把从绷带缝隙里露出来的绷带摘下来!”
“不要啊啊啊!”
还有,另外的时候。
“啊……这是什么?老师,我一闻到消毒液的味道,就觉得胸口一紧,有种恶心的感觉。啊!老师,你不要把沾有消毒液的棉签贴在我脸上啦。”
“不要啊啊啊啊啊!”
还有,又有的时候。
“我,我才不怕打针啦!绝对不害怕啦!但、但是,那么大的东西,怎、怎么可能插得进来啊?诶,让老师来刺激胸前的穴位的话,胸部就会变大吗?这、这样的话早说呀,没问题哟,让老师摸一下的话。不过,别误会哦,我才不怕打针。”
“不要啊啊啊啊啊!”
*注意事项。
外行的医疗行为是犯罪。
总而言之,像智树这样专注于色情的恶作剧,而不是医疗行为。果然在那个澡堂里还是没有空美中学的学生,而且白大褂给与女生还是太多宽容了。谁也想不到,保健室里的女医生是和自己没什么两样的女中学生,而其真实身份是智树吧。
只是……
“那个体测老师,你不觉得她奇怪吗?”
“嗯嗯,我一翻体操服,她就大喊‘yes’。还摆出胜利的姿势。”
“而且那个听诊器也很奇怪,很冷,与其说是在听声音,不如说是在摸肚脐,那个触诊的动作也像是在揉。”
“难道那个女老师……是那边的人?”
“我,我,我还挺开心的或许……”
“啊?在这种地方暴露了?”
只要听到从体测休息室出来的三人组的声音,就明白暴露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且,暴露的时间也会大幅提前。
因为……
“好。下一位,欢迎光临!我要测量三围,上下都脱光过来吧。”
被心情愉快的智树(女医生版)的声音吸引似地,走进保健室的人是。
“……主人?”
是穿着体操服的人造天使伊卡洛斯。
“哎呀、伊卡洛斯?”
智树惊愕不已,伊卡洛斯则不可思议地歪着头。同时翅膀扑腾扑腾地扇动了几次。
(糟了,太投入了,不知不觉现在都到了我的班级了。要、要马上必须藏起来才行。)
“啊、啊!主人是谁?我是从医院来的医生,今天是来给你们做体测。”
智树一边擦了擦平光眼镜,一边撩起了头发。
顿时,伊卡洛斯的眼睛中发出“咔”的一声,从绿色变成了鲜红。
“诶?”
就在这一瞬间,伊卡洛斯的脑海中,关于眼前白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