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不良学生的支持者,难说是正派好学生。」
「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好好查一下好吗?其他人是故意不提。」
「不提有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校内的陌生女学生吗?这要是事实,为什么他们非隐瞒不可?」
「为了陷害我们啊。」
「为什么要陷害你们?」
「那是……」
「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有惹讨人厌嘛。」
令人不爽的诱导询问。笹馆满怀愤懑,连珠炮似地说:「这年头走廊居然没有监视器,是校方行政怠慢吧?」
「要是有监视器,你们还不是会抗议?学校说亲师会反对装监视器,理由是会侵犯学生隐私。」
「屁话。」
「我会转达校长,说笹馆支持装设监视器。要是你家也装个几台,对警方帮助会很大。」
「监视对象都只剩两个了,还嫌不够轻松?」
这时,菅浦忽然抬头。他满脸憔悴,细声问:「刑警先生,你说鉴识结果要几天才会出来,还没出来吗?」
须藤向一名刑警使眼色。一份不是笔录的档案交到须藤手上。须藤打开档案说:「在这里。不通知你们不算公平,所以告诉你们一声好了。刀柄没有验出你们的指纹、汗水或皮屑。花瓶的水冲掉附着在上面的东西了。」
没有催促,就不透露重要资讯,十足警方作风。笹馆咬上去:「没找到可疑的DNA还是指纹那些吗?」
「问题是,」须藤翻页。「井户根的血流了满地,导致难以验出其他迹证。能够采集到的迹证,都查到是进出那个房间的学生和老师的。还有你们两个的汗和室内鞋印。」
「井户根刚被刺死我们就进去了,就算有我们的汗跟脚印也很正常。」
菅浦兀自发出呻吟的声音:「进出房间的学生和老师留下的迹证……里面也包括有坂纱奈吗?」
沉默扩散开来。刑警们的视线交错。须藤瞥了津田一眼,目光又回到文件上:「嗯,虽然只有一点,但有验到。」
津田刑警立刻补充:「那个房间没什么人会去,但有坂纱奈同学生前经常待在那里。她是管乐社的嘛。从半年前留下的物品找到DNA,也是有可能的事。」
「可是……」菅浦以空洞的眼神望向津田。「照刑警先生这种说法,应该是满罕见的吧?」
室内再次陷入寂静。津田默默交抱起手臂,仰望须藤。须藤表情僵硬地哼了一声,把档案扔到桌上。
「是很罕见。」须藤刑警淡淡地说。「或许是变鬼出现了。因为实在无法放过你们。」
笹馆怒火中烧:「你少瞧不起人!」
「对你旁边的朋友说!」须藤厉声喝道。「要是怕鬼出来作祟,想要招了,我随时奉陪。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安慰你们死去的朋友了。记住,你们只剩下这条路可以走!」
20
阿岩要求笹馆缴纳大笔规费,但笹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警方盯得紧紧的,他甚至没办法去抢劫或闯空门。
迫不得已,他把这件事告诉阿岩。结果阿岩说,只能找出那个「长发女人」了。除非证明连续杀人是女人干的,否则笹馆和菅浦的嫌疑永远洗不清。阿岩也说组里要求他拿出俱乐部的修缮费。他那里似乎也容不得笹馆一直拖欠下去。
笹馆确信「长发女人」就是江崎瑛里华。井户根死前监视一D的中泽阳葵时,阳葵好像带着瑛里华现身了。既然如此,掳走阳葵,逼她吐出女人的所在就行了。这是阿岩的想法。
一个阴天的日子,难得警署没有叫笹馆去报到。下午五点多,阿岩开着一辆颇大台的单厢车过来,让笹馆乘上副驾驶座。看到后车座堆放的东西,笹馆紧张得全身僵硬。除了胶带、绳索和刀子以外,还躺着一把猎枪。还有黑道俗称「莲藕」的短枪身左轮手枪。
太阳几乎快沉没了。车子在市电大道载上菅浦。今天菅浦负责四处打听。
驾驶座坐着阿岩、副驾坐着笹馆,菅浦则坐在后车座。菅浦在往前开去的车子里上身前探说:「中泽阳葵不在家,她好像去警署了。学生都被轮流叫去了。」
笹馆觉得奇妙:「井户根被刺死的时候,中泽又不在附近。」
「好像是警方问过被井户根找碴的学生,有学生说井户根和尾苗一起,闹过中泽加入的舞蹈同好会。有人去跟班导告状吧。」
今天没有把笹馆和菅浦叫去,就是这个理由吗?警方似乎想要向其他学生询问线索,结果搞到中泽阳葵不在家。那个刑警也真会找麻烦。笹馆回头看菅浦:「应该不会花多久时间吧?」
「对,可是也不能守在警署前面……在中泽家前面等,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也只能这样了。」笹馆转向前方。「岩叔。」
「好,去那个女生家是吧?」阿岩转动方向盘,车子折回第一京滨道路的方向。
「那个,岩叔。」笹馆问道。「连络不上佐和桥老爷子吗?」
「他说要去冲绳,人就这样不见了。应该是看到新闻,避风头去了吧。」阿岩气愤地叹气说。「那个老爷子很没节操,跟菲律宾嫩妹交往也就罢了,好像反过来被骗,钱全被偷走了。」
虽然也不怎么好笑,但笹馆苦笑附和:「什么锅配什么盖呢。年纪也差很多吧。」
「是啊,那种老头子,也不可能有二十几岁的女人要。老头也是,不能打炮似乎寂寞得受不了,明明被骗得那么惨,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