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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禁术使……原来真实存在啊。」
「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既然留在文献里就证明曾经实际存在,也不难想像会出现寻求禁术的人。」
那么接下来……
萨拉莎露出无惧一切的笑容,重新面向艾尔文。
「她是你重要的人吧?那就拿出全力上吧。」
听起来……像是在挑衅。
这句话刺激艾尔文的忍耐极限,从以往的模样转变为无法想像的面貌。
「闭嘴,臭小子。我一定要挫挫你的威风让你哭出来……!」
──接着再度展开战斗。
使用昔日禁忌魔法的禁术使。
持续隐藏实力至今的王国异端天才。
双方紧握拳头蹬地向前冲。
◆◆◆
──禁术使。
正如其名,是使用禁术的魔法士。
每次使用都会产生代价,过去因为造成魔法士减少而被禁止使用,但是每一击的威力都胜过现存的所有魔法。
在正统魔法普及的现代,如果出现使用这种禁术的人会如何?
当然会诞生「所向披靡」这个说法吧。
「好啦,再用掉一次吧。」
「啧!」
和萨拉莎的这场战斗,以艾尔文的本事来说难得被迫单方面防守。
每次被手指瞄准,他就生成冰墙试着防御冲击。即使如此,下一瞬间还是会连同冰墙被打飞,以自己的身体在岩壁撞出凹洞。
每次撞击岩壁,就觉得自己的内脏被震得乱七八糟。
已经不认为器官都还在原本的位置。
(明明隔着墙接招了,这种威力实在是饶了我吧……)
如果不靠冰墙接招会变得如何?连现在都受了强烈到吐血的冲击,不难想像直接打中会变成什么样子。
因此,必须要以冰墙挡在彼此中间。
不能松懈,一定要逐一应对那些手指。
(虽然这么说,但是那家伙的手指还剩三根。)
艾尔文即使倒在岩壁边,依然在萨拉莎的头顶与侧面制造巨大的冰柱。
萨拉莎接连闪躲。头顶躲不掉的冰柱就牺牲手指将其破坏,制造逃生空间。
(那家伙应该不习惯战斗。如果不是这样,就不会特地为了迎击而用掉宝贵的手指!」
即使受到攻击也要留下攻击手段。
看她没有这种想法,艾尔文猜测萨拉莎不是专职战斗。
不过即使这么猜测,现在近乎遍体鳞伤的艾尔文依然处于劣势。
「喂喂喂,对少女这么不留情啊。我的手已经连叉子都握不住了。」
「关我什么事!那你就乖乖被打倒啊!」
艾尔文起身向前冲。
在两侧生成冰柱,手上握着冰之短剑。
再两根……只要撑过去,那家伙就无计可施。
脱掉鞋子应该可以使用脚趾,为了阻止她这么做,差不多得要进行近身战了。
然而──
「太轻松了。你不这么觉得吗?」
艾尔文的思考停止了。
「……啊?」
是指什么?冒出这个疑问的时候,为时已晚。
叽喀,嘎哩────────────────────────────────!
响起这种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后,光束从四个方向袭击艾尔文。
太快了,来不及应对。
身体被烧尽的感觉。哪里有什么器官都变得模糊不清的体内,像是遭受致命一击般遭到重创。
「咳……」
艾尔文口中冒出不该冒出的黑烟。
或许是这个原因,所以他不由得当场跪下。
然而,受重伤的不只是艾尔文。
「咕……咳呼!」
萨拉莎口中流出大量的血。
使用禁术的代价毫不留情地侵蚀使用者的身体。
但是萨拉莎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以衣袖擦掉口中流出的血,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
「稍微说一下某处某人的故事吧。」
萨拉莎以摇晃蹒跚的脚步慢慢走向艾尔文。
「据说在某个地方有一对姊妹。这对姊妹出生在随处可见的家庭,是随处可见非常普通的两个人,而且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