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低下头,提高了声音。
【真的,今天会结束的,请你让我进去吧。就今天,拜托了!拜托了!】
沉默以后大厅的门打开了,我快速的冲了进去。按响房间的门铃,米原带着憔悴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你明知道我们现在在意别人的目光,还在大厅发出那么大声音,太卑鄙了。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没有常识的人】
虽然让相处融洽的她失望很难受,但剩下的时间不多,没法去选择手段了。
【让我见见彩夏,在事务所的时候她就很没精神,我很担心】
【南里,我感觉被你们背叛了。我真的以为你们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社长多次问我离你们那么近,为什么没有发现是那种关系。我就连怀疑都没有怀疑过啊】
挡在我面前的米原双手在身前紧紧握着。
【如果两个人和我说明了你们的关系。我可能会像中西那时候一样对事务所保密,一起考虑保护你们的方法。可是重要的事情你们都没有告诉我,我还是从杂志的报道中得知的,真伤心啊。真是没有信任我啊】
【不是那样的米原,我们只是不想把你卷进来】
【就是那样,一直把我当做局外人,一旦交往曝光了就想要我做伙伴,这样我很为难啊】
米原很苦恼的摇着头。
【我还是不敢相信。两个人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到底是哪里错了呢。两个人都只是误会了,过了一段时间一定会清醒过来,会明白这不是恋爱的】
你如果说这不是恋爱的话,那什么才能叫恋爱呢。
当然没说出口。米原的疑惑和我被彩夏告白时候的反应很像。
米原叹了一口气,从旁边拿起包,站了起来。
【彩在卧室,我晚上八点预计会和其他员工一起过来。南里,在那之前绝对要回去啊】
我深深的向米原鞠了个躬。我想如果是米原的话应该会屈服,看准这点也确实有些卑鄙。她出去以后,我把门链挂上前往卧室。距离八点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客厅里面大多数的东西都已经打包,感觉随时可以搬走。最近才把行李搬进来,结果住在这里连一周都没有。走进昏暗的卧室,彩夏坐在床架上,还穿着事务所时的衣服。床上用品也已经打包好了啊。她连看都不看这边,想握住她的手也被躲开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回去】
她冷淡的言语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溃,想要哭泣。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我只是对那些人说等彩夏你履行义务后一定要让我们见面。】
【逢衣你根本不理解我,我看到那篇报道反而放心了,总算让大家知道我们不是朋友而是恋人了】
【就算知道这种事,也只是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啊。以为我们是朋友,利用好也有很多好处啊,为什么要在这个时期把其他的东西都放弃掉呢】
我一边回想起台场和原宿的约会一边说道。但好像触碰到了彩夏的逆鳞,她的脸变的苍白。
【别用利用这么没品的说法。就像玷污了我们至今为止的交往一样】
【彩夏以为我们的交往是多么高尚的东西吗?】
我们相互瞪着。在这精神和时间都不充裕的时候,却无法冷静,不应该说的话也说出口来。在这需要互相协助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会吵架呢?在这紧急的状态下我们迎来了第一次争吵。明明现在最想做的,是和彩夏在床上一起相互依偎相互安慰。
【逢衣你根本不知道用朋友来隐藏我们的关系让我多么痛苦。】
【但是多亏如此,才不会像和琢磨交往时那样,连见面都难。我们不止是外出约会,都可以住
在一起啊】
【没错。就因为都是女的,可以和逢衣你一直在一起,一起睡觉,洗澡,就算是一起上卫生间,别人也只会以为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才害怕呀,看到报道我总算安心了。啊~总算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皱着眉无言的反对着她的意见。
【交往时我一直想找出朋友和恋人的区别。虽然我知道逢衣对我的身体有抗拒。但如果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旦曝光我就会被甩,那我应该会更加用心经营这段关系吧】
这个人真的是每天对我开着玩笑,开心的和我在一起的彩夏吗?真是无法想象那么天真烂漫的彩夏竟然怀抱着这样的不安。
【甩了什么的。我根本没有说要分手啊】
【别说这种话了,越说越空虚。我是知道的,逢衣你感情的分量和我根本不一样。对我来说,逢衣是人生的一切。对逢衣来说,我只是你顺利的人生中突然出现的瘟神吧】
【之前公寓生活中的快乐回忆都哪去了。我再说一次,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分手。只是在彩夏活跃的重要时期分开而已。我也讨厌这样啊,但是只有这个办法,不管多少年我都会坚持的。虽然我对娱乐圈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但我觉得事务所说的也没有夸张。真的竞争激烈,只有胜利的人才能留下来对吧。这不止是把彩夏当做商品,担心价值贬值,一定也有对你努力的认可,是相信你的潜力才这么做的。我对那里的人感到的不止是压力,也有爱护呀】
【对,那些人也是有良心的。所以为了从禁止我交往的罪恶感中逃离,非常强调的说是为了我好。逢衣你不要被骗了啊】
【可能有一些那样的感情,但一定不是全部。你有着让很多大人拼命守护的价值与魅力】
【烦死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我不想信他们的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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