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真白萌
翻译:~路过~
校对:不是玛莉,是杏里
润色:不是玛莉,是杏里
我出生在的时候,正好是时代变迁的时期。
开始懂事的时候国家正弥漫著战争的氛围,在国家总动员的名义下一切都被调动的时代,华族也无法幸免。
然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我们华族在那变化的潮流里被玩弄。
在联合国的政治介入下,这个国家全体不得不接受显著的变革。
我的青春,就在那样的时代浪潮中随波逐流。
『已经不是战后了』
这那样一个时代的故事。
在我心里知晓太宰治之时,
「啊啊。已经没有人看那个人的书了啊」
察觉到如此的感叹。
那样的我进入大学就读,也仅仅是为了给自己镀金。
时逢快速发展期,这是一个『太阳族』之类的在街上阔步的时代。
我就读的文学部也多半受到那个气氛影响。
在所谓的女性作家真正地浮上台面时,我一次次地被那些精心编织的故事所俘获。
这个时代的故事,作者的想法、作者的吶喊、作者的人生被一一编织成文字。
于是我生平初次,体会到自己是箱庭中的小鸟一事。
「吶。高宫同学。夏天苦短,一起去享受吧」
搁下这句话的友人在毕业的同时嫁入财阀一族。
我们所流淌的蓝血,被与经济快速成长期一同发展的财阀与新兴企业认知为新的镀金对象。
在法越战争越演越烈,不只是美国就连这个国家也被卷入的这个时代,我也迎来相亲的事情。
虽然觉得这像是尾崎红叶的『金色夜叉』,但我可不是贯一。除了血脉之外一无是处的高宫伯爵家,并没有推脱这场相亲的选项。
我嫁的那户人家,是地方的新兴财阀。
虽然被恭恭敬敬地迎入门,但如果说与丈夫不能生儿育女的生活是不幸的话,那我应该是不幸吧。
丈夫收了小妾,而那边生下了孩子也令我们的夫妻关系更加地冷冻。
虽然我觉得丈夫的小妾像是谷崎润一郎的『痴人之爱』里的直美,但也不过是那时候的我不服输。
无法从文学少女成为妻子的我,跟馋上像是直美般的女子的丈夫自然以悲剧告终。
在残留著「离婚是家族的耻辱」的思想之上,对于除了血以外没有价值的高宫伯爵家而言我回到娘家一事,意味著以后失去夫家的支援。
于是高宫伯爵家走向没落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父亲迁怒于我、悲伤著、沉湎于酒地死去。
母亲一边变卖家产,一边在设法守护身为华族的虚荣中也迎来人生的终结。
我的身边只剩下书本了。
像菊池寛的『真珠夫人』那样活著实在过于纯粹,像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娘』那样活著又实在过于看破尘世。
正因如此,变成孤身一人的我不得不投入劳动。
「既然是曾是校内大家都憧憬的美女的你的请求。念著同期的交情就为你准备个职位吧」
在三岛由纪夫切腹自杀,志贺直哉和川端康成也一一逝世的时候。
以及,文坛还遗留著上流阶级的沙龙余香的这个时代,我利用那样的门路在一间出版社就职。
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宛如天职。
在女性投入社会的浪潮已成定局的时代,我也顺应时代潮流。身为其中一个女性投入社会的旗手,被就职的出版社捧为花瓶。
连华族的子女都出来工作。
我持续扮演著这个国家所期许的形象。
「帝都学习馆的图书管理员吗?」
在越南战争以西侧败北终结的时候,我被帝都学习馆学园的图书管理员挖角了。
虽然我有资格,但是在如此唐突中说自己没有心生疑惑那是骗人的。
在文坛周围有著政治家与赞助人的身影,新闻传递讯息的时代里也有著与我亲近的记者,从他们的忠告中我领悟到自己的职责已经结束了。
「人们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与谢野晶子」
冷战仍旧持续,尽管如此我们变得富裕,变得衰败。
时代从司马辽太郎到村上龙再到赤川次郎。
然后,我得到帝都学习馆学园的中央图书馆作为最后的居处。
我有意地落后于时代,在作为最后居处的图书馆里过著与书作伴的安稳日子。
可是,长期担任图书馆职务不免受到越来越多的学生景仰,他们有的成人后作为教师、图书管理员回到了学校。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