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欲动了。
假使太一郎此次落选,将爆发与游戏内相同的激烈家庭内斗吧。
「虽然您这么说,但一门生意达炉火纯青之时也能让人引以为傲。如何?您要不要再重返荣耀呢?」
「……真惊人,你真正的目的竟然是我啊?」
或许泉川辰之助原本将打算于太一郎落选之后,自暴自弃地参选党总裁选举并败北,直接金盆洗手退隐政坛。
能够监督金融产业的泉川议员存在与否将大大影响今后对日本经济的操纵。
「不好意思,喂,是我。」
泉川议员的电话忽然响起,他则直接按下扩音钮,让我也能听见。
那声音是原为泉川议员竞选党总裁的竞争对手。
「泉川老弟,恭喜令郎当选。」
「被你祝福总觉得有点难为情啊,渊上惠一外务大臣。」
于我所知的世界之中,这是将成为下任首相的人物。
此乃来自下任首相的协议邀请。
「怎样?因为选战打输了,我们也没本钱再内斗了。你要不要来帮我啊?我会准备谢礼的。」
如今,我正位于改变历史的转捩点上
虽然我不知这是否正确,但我拿起桌上的便条纸与笔,撕下便条纸并将写好的东西亮给泉川议员看。
他望著我,又看了看纸条,并瞪著我。
而我也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
这段沉默明明很短暂,但却令人感到彷佛永恒那般漫长。
「……我要副党总裁或副首相(注17)。」
「没问题,这我能安排,你准备一下你派系里的大臣推荐名单。」
我听到后因松了一口气而不禁吁气。
接著电话另一端传来一波骇人的奇袭,刺向了我。
「还有也帮我谢谢那位请你重出江湖的小小女王陛下。」
看到因为不知为何露馅而显得糊里糊涂的我,泉川议员在我进入这房间后首度露出笑容:
「他耳朵很好,据说甚至能听到话筒另一端发出的声响。他大概从写字声和撕破便条纸的声音查觉到有第三者了,又从刚才的叹息声中发现那是你了吧。你没发现当你和我儿子握手时有摄影机在拍吗?党总部有负责安排能看到所有电视台的电视墙的专人,所以只要是明眼人就会发现呢。」
「哎呀,政坛还真可怕呢。」
「要我说的话,你可让我想起你的爷爷了,他也很像妖怪呢。」
「好过分!我就算这样也还是一位淑女呀!!」
之后我俩相视而笑。
因为秘书敲门入内,使我们又正了正颜色。
「打扰了,媒体想拍送花给太一郎议员的画面。」
(插图016)
「人家这么说,要是你不嫌弃,可以帮忙送这束花吗?」
「这人情可是很贵的唷,真是的。」
当渊上惠一内阁成立时,泉川辰之助议员则以立宪政友党副总裁的身分从党内辅佐内阁。
藉由协助渊上内阁成立,故泉川辰之助议员与他的派系被安排到不错的位置,给予党内党外人士成功复位的印象。
渊上内阁上任后第一份工作即为应对俄国金融风暴与处理桂华银行贩卖问题。世人普遍认为日本经济之所以并未受到这次风暴殃及,可谓这届内阁的功劳之一。
「我被令兄揍了一拳,还被警告说绝不可踏入贵府家门半步耶?」
「所以我才自己来找你的不是吗?要是穿帮我也会被仲麻吕哥哥骂的。」
于霞关指定的咖啡厅后方座位上,我带著橘管家与警察厅公安部外事课的前藤政一警部会面。
「可以让我知道您事到如今为何还要翻旧帐呢?而且不只泉川副总裁还有前外务大臣……不对,现在是首相了啊。如果他也和这件事有关,我不确定一下就不能说了吧?」
前藤警部的表情状似无奈,但眼底却毫无笑意,毕竟这实际上是一个很危险的话题。
我以吸管喝著送上桌的葡萄汁,并切入主题:
「我的绑架未遂案是俄国黑帮干的,但其实还有藏镜人吧?」
「我在这里谈这话题太危险了。」
「哎呀,我很信任前藤警部你的能力喔。」
此处为对方指定的咖啡厅,我认为不仅店员,大概连客人也是公安相关人士。这次的话题便是那么危险的事。
「因为状况改变了,搞出绑架案的藏镜人做过头了。」
我合并并掌握可谓日本地下情报机构的综合商社一事此时终于发挥效力,拔擢为赤松商事总裁的藤堂为一路从石油产业基层往上爬的专家,藉由从各商社所掌握的人脉情报,我也能推测出背景截然不同了。
「因为亚洲金融风暴中断了日本的呆帐救济行为,使得美国的避险基金大大获利。到此为止都按照他们所写的剧本,但他们不只无法控制金融风暴造成的骨牌效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