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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这是用六种药草煎的,对疲劳特别有效。老师可能早就知道这些药,不过如果您没听过,还请务必一试。」
说着,真那显得有些难为情。
「这几天,您让我看到许多以往从不知道的治疗法。就当做是我的回礼吧。」
赫萨尔皱着眉拿起茶杯,闻闻那温热茶汤的味道。
「……我没闻过这种味道呢。」
赫萨尔一口气喝干,皱着脸。
「苦吗?」
「还好。」
赫萨尔摇摇头。
「比想像中顺口。」
听了之后,真那露出放心的表情。
「太好了。那一定有效。觉得顺口,就是您身体需要的最好证据。」
赫萨尔道了谢,再次埋头治疗。不过到了黄昏时分,他突然觉得身体有股不可思议的温热感;虽然疲累,却不至于像上午那样,全身彷佛像灌了铅般沉重。
晚餐时,他把这件事告诉真那、向他道谢,真那显得由衷地开心。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清心教医术中,最上等的技巧,就是煎制能让人健康生活的药汤。能稍微减轻您的疲劳,我真的很高兴。」
赫萨尔感触良多地打量着真那,又瞥了米拉儿一眼,再把视线拉回真那身上。
「是吗……」
那声音里似乎包含着很深的感慨。
「我们的医术虽然有很多不同……不过最后的目标都是一样的呢。其实本应如此。」
然后,赫萨尔突然露出微笑。
「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那药汤的处方吗?我也想让米拉儿喝一点。」
真那开心地点点头。
「当然好。我把处方写给您。米拉儿小姐是女性,根据我的判断,适合两位身体的药方不同。我马上再煎一帖给她。」
米拉儿露出微笑,衷心向他说了声谢谢,真那涨红了脸,低下头来。
马柯康站在房间角落看着他们,紧抿着嘴,忍住不断涌现的笑意。
(清心教的祭司医不娶妻吗?)
虽然并不是这么回事,但这年轻人看来很纯情。米拉儿跟他说话时,他总是显得很开心。看着结结巴巴紧张回应的真那,马柯康不禁觉得,好久没有过这种温馨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