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没办法做出戏剧性。」
我看向她。
「所以我做了《AMRITA》,而且很快就完成了。这不是太困难的事情,所以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能顺利做完。然后,我将完成的《AMRITA》给某个人看了。」
我,看著她。
什么?
她说什么?
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是说自己一个人做了《AMRITA》?
不,更重要的是。
她说将《AMRITA》……
给某个人看了••?
「那个人成为定本了。当然只有人格的部分而已。只是说话方式、思考方式跟生活方式产生了改变,原本的记忆也在,因此那个人也不觉得自己就是定本。然后,我邀请那个人一起拍电影。我想透过一起拍电影的过程,加深彼此之间的感情。因为这本来是我想跟定本一起做,却未能完成的事。」
什么?
她到底在说什么?
我努力绞尽脑汁。
得跟上她说的话,得赶紧追上才行。
「电影拍摄得很顺利,我觉得我跟第二位定本相处起来还满融洽的,在那个阶段应该也可以开始交往吧。但这样还不够。若不是我心系著他,他满脑子也都想著我,甚至还会赌命保护我就不行。所以,我才会做这次的演出安排。」
等一下,我还没跟上。
拜托别再讲下去了,暂停一下,就算只有一分钟也好。
然而,我没办法插嘴介入。
我只能继续听下去。
「首先,要让你看到假的《AMRITA》分镜。你来到我房间时,应该有看到吧?因为我就放在容易看见的地方。」
最原若无其事地这么说。
她说假的分镜。
她说得太若无其事了。
「接著,在完成《月之海》之后,就让你自行推理了。我希望可以透过让你知道靠影像能做到什么程度,再让你连结起《月之海》跟假《AMRITA》的关联性。为此会需要很多提示,所以我就去给你提示了。虽然对变装有点不安,看来没有问题呢。二见,你比较喜欢我戴眼镜吗••••••••••?」
没错。我之所以会发现《AMRITA》的秘密……
筱目合欢。
她自称西医大医学系的研究生,并让我看了最原的电影,我也跟她一起去了西医大附近的旅馆。
仔细想想,她没有对我出示过任何她是西医大研究生的证据。
「接著你就用假的分镜,做出了假的《AMRITA》。我将所有细节都标上去了,制作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是。」
我自己一个人就有办法剪辑出《AMRITA》的理由。
因为每一幕都详尽地以影格为单位写满了笔记••••••••••••••••••,而一般的脚本分镜不会写到那么细•••••••••••••••。
我只要遵循那些数字进行剪接就好了。
这也是……就连这也是……
「做好这一切准备的结果,第二位定本就为了保护我,打算连自己的人格都牺牲掉。事情就是这样,二见。」
我开始思考。陷入思考。一再思考。
我不要思考。不愿思考。明明就不想思考。
她的这一番话。
还有我至今做的事情。
我。
我?
是我吗?
我,二见遭一──
已经不存在了吗?
已经死了吗?
我明明就在这里……
却已经死了吗?
这种事情……
为什么?
为什么最原要跟我说这种事呢?
她看著我,露出浅浅的微笑。
「就是这个。」
最原说了。
「我最后就是想看到这个。二见的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