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疼痛。
和彦用力扶着椅子,把翔香坐着的椅子恢复原位。
「考试应该考得不错吧?不对,我这是多此一问。要是考得不好,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不是这个问题,若松同学!你有地方没注意到!」
翔香惊人的气势让和彦有些吃惊。
「你指什么事情?」
「星期四的事情。」
「也就是今天的事情啰。」
对于翔香来说,「星期四摔落楼梯」已经很久以前了。但对于「现在的和彦」来说,仅仅是两、三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事情还是老样子,复杂得要命。
翔香向和彦解释了她的发现,和彦的表情严肃起来。
「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我应该让你摔下来才对……」
「对吧?」
翔香挺起胸,感觉自己成功说服和彦,让她有点得意。
「但是……即便如此……」和彦盯着翔香。「如同之前我说的,我无从确定变化。从你的观点来看,有注意到什么变化吗?该说是未来,还是过去呢……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时间』发生的变化。」
「关于这一点……其实我不确定。」
翔香并未掌握所有情况,自然无法断言。
「是吗……如果是不明显的变化,或许无所谓……不过还是让人担心。」
「难道不会有什么『自我修正』之类的东西吗?」
「不可能。应该有更合理的解释……」
和彦注视着翔香,两眼炯炯有神。看来他又进入他所谓的「思考模式」了。每次都这样,即使知道和彦并不是在看自己,翔香还是有点坐立难安。
过了一会,和彦摇了摇头。
「没办法,还是弄不清楚。不过我也不认为我的想法完全错误。」
「但是——」
「是的,确实有矛盾,或者说是无法完美说明的地方……不过似乎也有办法解释,虽然还差一点……」
和彦皱起眉头,两指并拢敲打额际。此刻他感受到的焦躁感,想必就像是隔着起雾的玻璃,试图看清玻璃后方的景色。
「还需要一些时间,晚点再说好了。现在先告诉我星期一的情况。」
「好吧。」翔香耸了耸肩。不管怎样,建构理论对她来说还是太难了,只能依赖和彦。
和彦一边做笔记,一边听翔香报告。
关于疼痛的后脑勺,和彦虽然不解,不过听到翔香故意摔下楼梯进行时间跳跃时,他小小地笑了。
「我就知道。」
「什么?」
翔香吃了一惊,然后意识到现在的和彦自然会知道星期一的事情。她随后开始不安,担心自己急着通知和彦,结果自己也改变了「星期一」。
事实并非如此。
「昨天——也就是星期三的午休……我不是在保健室说过吗?你确定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不是星期一的事情吗?」
「啊!」
翔香惊讶地张大了嘴。当时她以为和彦开玩笑,原来不是。
正如和彦所说,翔香自主的行动最终会与和彦的记忆一致。和彦的理论果然正确。
「所以这次这样做没问题……不过啊,鹿岛。」
「什么事?」
「你大可悠哉渡过星期一,没必要做那么危险的事呀。毕竟你只要等到晚上睡觉,应该就能回来了。」
「因为……我必须赶快告诉你才行呀。」
「所以说,」和彦笑了起来:「不论你是从第三节课结束回来,还是渡过整个星期一后回来,回来的『时间点』都是这个『星期四晚上』,对我来说毫无差别。」
「啊。」
「明白了吗?所以你下次一定要把事情做完再回来。只要时间表上还有空白,你的时间就无法恢复正常。」
「……为什么?」
「因为在时间表上有空白,就代表你在『未来』必须渡过那些时间。毕竟任务不可能在未达成目标的情况下完结。」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要那么慌张,好好过完整个星期一……然后再过完今天的星期四,时间跳跃现象就会结束?」
「那倒不是。」
「可是这样一来空白就会消失……」
「不对不对,」和彦摇头。「『有空白时不会结束』,并不等于『空白消失就会结束』。」
「为什么?这不是同一回事吗?」
和彦闻言叹了口气。「看来我还得解释否命题、逆命题和非命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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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我记得你说星期一早上头痛,对吗?」
「嗯,好像还肿了一个包……星期一会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