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一边跟黄金花苞说话,一边抬手阻止真蜱的前进方向。
如果是淫魔下的药物的话,那应该就是类似媚药的东西。
如果状态恶化的话,就连进行日常生活都会变得困难。
「她不是淫魔」
我向放下前肢,停止动作的真蜱们摇了摇头。
真蜱没有眼。
它们前肢上的哈氏器取代了触角。
也就说是,它们抬起前肢并非是在进行威吓或是威胁黄金花苞。
而是在确认因为被药物侵蚀而导致ena变得混乱的魔法少女是什么东西。
只是,在并不清楚详情的少女看来那只显得恐怖。
「抱歉」
「…… 啊,嗯」
我目送解散的真蜱离开,检查了呆住了的黄金花苞的情况。
还有意识。
频繁地眨眼和呼吸。
脸色潮红,出汗。
淫魔宣称那是新药,果然也是媚药。
也就是说,我什么都做不到。
「什么都……不责备我吗?」
黄金花苞承受着我的视线,厌恶地扭动身体。
金色的眼中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简直就像是,正在被父母责骂的孩子的眼睛。
这反应还是第一次见。
她是在向我寻求着什么吗?
显然不会是同情。
要责备她过于不成熟,过于肤浅的话很简单。
那即使是笨蛋也能做到。
搭档装成摆饰一动不动,没有给出建议。
我——
「欠你一个」
「诶?」
她逃避了。
对于败北就会迎来比死亡更凄惨的未来的魔法少女而言,是没有下一次的。
虽然没有下一次,但我并没有资格以此告诫她。
我这种拒绝合作,执意单人作战的魔法少女的劝言又能有多大的说服力呢?
单纯只是今天没有失败而已。
许多仿佛是借口般的话语堵在胸口,我从她睁大的黄金色眼瞳中逃开了。
「能解毒吗?」
我将尼泊尔弯刀放回刀鞘中,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的十字架提问。
除了魔法少女自身以外,能够把握魔法少女状态的只有搭档而已。
「再接着使用魔法的话,症状可能会恶化」
「有可能自愈吗?」
「由于ena现在有镇静化的倾向,是有可能自愈的」
它有问即答的对应使我心生感慨。
魔法少女遇见危机时还能临危不乱的搭档可不多。
它明明也应该受到了ena的影响,但仍旧能冷静分析。
「我知道了」
「……银色睡莲阁下,非常感谢」
真是能干的搭档啊。
如果她需要静养的话就叫个护卫过来吧,我去处理后续了。
黄金花苞杀掉的十一只哥布林和十六只淫魔可不能放着不处理。
「等等」
我转身的瞬间,一只纤细的手伸了过来。
我迅速扶住强迫自己站起身来结果差点摔倒的少女——虽然我比她要更娇小一点。
「唔嗯!」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那个药物能对有着药物耐性的魔法少女起到效果,应该是相当强力的药物吧。
黄金花苞发出低沉的喘息,抓住我背部的双手使上力气,拼命地忍耐着。
严重地损害了人类尊严的淫魔药物实在令人心生厌恶。
「不要强迫自己站起来啊」
「噫」
黄金花苞单是发出声音身体就会狠狠颤抖。
最好还是不要再多刺激到她比较好。
我知道有些魔法少女因为粗心大意而留下了后遗症。
我再也不想见到那种事了。
我尽可能慢地,尽量不要刺激到地让她沿着墙坐下。
「安静点,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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