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三只」
略显幼稚却不带丝毫天真感的声音。
一双在阴影中闪烁着妖异光芒的赤色眼瞳正看着淫魔们。
在场的淫魔都几乎无法将只散发出微弱ena的眼瞳主人视作一名魔法少女。
「什、什么啊……这家伙」
但是,即使感官正常,常识也在拒绝理解眼前的场景。
是100、还是200、在这数字以上的ena数量正蠢蠢欲动。
「主人,这些全都是眷属…… !」
搭档回答了黄金花苞颤抖着声音的疑问。
她十分震惊,为什么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感知到那些眷属。
一群吸血动物从阴影中蠕动出现——天花板上满是真蜱,地面上则全是跳蚤。
尽管个体微小并显得贫弱,但是它们成褐色波澜似的一阵一阵迫近的光景却非常恐怖。
「你这家伙……是魔法少女吗?」
在这异样的光景面前,猩红色的蛙人满脸紧张地与其对峙。
简直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
面对淫魔的指质问,银发赤眼的魔法少女,银色睡莲,从阴影中走出来回答道。
「没错」
◆
芙花的母校之所以现在还能保持完好,都是纯白的魔法少女,即黄金花苞保持住理性地战斗的结果。
尽管被哥布林们包围了,她却自己给自己戴上了禁止大火力的脚铐再进行战斗。
并且,陷入到危机之中。
尽管在发现成功逃掉的淫魔们得到增援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对策了,但还是被淫魔们打倒了。
「明明哥布林们应该在外戒备的吧?」
蛙人指着倒下的哥布林,难以读懂的面色扭曲起来。
想干掉因过于专注在黄金花苞身上,不怎么注意身后的哥布林并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我没打算将她作为诱饵的,但从结果来看这样收拾起来就快多了。
「……不该交给那群派不上用场的家伙的」
蛙人吐出这句话,猩红色的身影摇晃一下,与月光下的走廊融为一体。
他们与已知的蛙人之间的不同为肤色和拥有钩爪。
尽管他进行了巧妙的拟态,但是仅在视觉上的隐蔽是瞒不过眷属的。
「目标是黄金花苞」
「嗯」
瞄准我的蛙人为一只,瞄准黄金花苞也是一只,那只好像是具名淫魔的蛙人则一动不动。
我将尼泊尔弯刀向正面迎上去,诱导他的视线。
那是信号——
「什!?」
一波褐色袭击了自以为是奇袭的两只蛙人。
视觉上的花招对于感知ena而非二氧化碳的眷属而言不起作用。
跳蚤们像是子弹一样呈直线状突进。
对于自身的拟态过于自信的蛙人完全无法回避。
「搞什么啊这群家伙」
「可恶,扒不下来!」
两个被染成褐色的人形甩着双臂,像是想将跳蚤们扒下来似的无谓地跳动着。
接连不断地不请自来紧紧抓住他身体的跳蚤,跳蚤,跳蚤。
「呀啊啊啊啊啊!」
淫魔全身上下都被插入跳蚤口器,发出的惨叫声在走廊中回响。
应对既不是变种也不是具名淫魔的蛙人,对策也无需改变。
随着跳蚤们的腹部依次染上血色,原本瞪着四肢挣扎的人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开什么玩笑啊」
躲过跳蚤的第一波攻击的具名淫魔意识到拟态毫无作用,再次现出身姿。
位置为天花板上。
他以倒立着的姿态观察着我。
「什么啊,那个眷属是?」
淫魔们通常认为眷属是比魔法少女更为低等的存在,看不起它们。
尽管也有着拥有战斗能力的眷属存在,但是眷属们的主要职责仍旧是支援和辅助。
虽然要杀掉它们很简单,但对他们进行警戒却很麻烦。
「不对,不会吧……你、原来是你吗?」
跳蚤群瞄准并扑向了不停地自言自语着的蛙人。
四面八方的褐色虫影正为了跳跃曲腿蓄力。
「操纵那些虫子的魔法少女就是你吗!」
同时,眷属们跳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