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会变得面无表情,都是因为战场的压力太大而笑不出来。
在孤儿院生活的时候,下官倒是常常笑出来的。
「好啦,前辈,我们先走吧。托莉你早点休息吧。」
「是,那下官承您贵言了。」
「那么,久违地干个够吧!」
「好期待啊。」
「啊哈哈哈,哈。」
下官没好气地,目送带着猥琐笑容的前辈们(还有抽搐地笑着的萨鲁沙)一起离开。
萨鲁沙,还请不要被奇怪的前辈影响,连你也失去体贴心。
要是连唯一的同期也一脸平常跟下官开黄腔的话,下官绝对会很痛心的。
「……呼哇。」
因为这种事而浪费了睡眠时间,让我有点生气,一边再让自己委身于深深的睡意之中。
啊啊,今天的泥地也好冷。
【四月九日 朝】
「呜,呜……。我再也当不了新郎官了。」
「……」
第二天。
当下官醒来的时候,早已起床的萨鲁沙,哭得眼睛都红肿了。
一边捂着屁股。
「……那个。前辈他们跟萨鲁沙你做了甚么吗?」
「啊,啊哈哈。昨天晚上啦,格雷那家伙骗萨鲁沙,让他全裸地冲入男同志房间啦。」
「还以为他马上就能逃出来,没想到被牢牢抓住,然后就那样……」
「请不要再让我回想起来!!」
……啊,原来如此。
「不要紧喔,萨鲁沙二等兵。不管你做出了甚么事,下官都不会对你抱有偏见的。」
「托莉露出了前所未见的温柔目光!?不,我有好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啦!」
所以萨鲁沙才会从刚才开始一直按着屁股啊。
听说军队当中那边的人也很多,年轻的他一定很受欢迎吧。
「嘛,萨鲁沙,打起精神吧,好吗?下次我会好好请客的啦。」
「昨天确实玩太大了,抱歉。」
「我不会再相信前辈你们了!」
就这样,来到战场之后的第一次祝捷会,就以萨鲁沙受到莫大心理阴影而结束了。
每当昨天那样的大捷的晚上,士兵久不久都会为了消压而出外冶游。
为了这仅有的娱乐而活的士兵,听说还不少的。
「……顺便问一下,萨鲁沙和多少人结上了……?。」
「谁也没结上,只是被摸了而已!贞操有好好守住的!」
他一边梨花带雨,一边重重强调自己玉洁冰清。
就下官来说,不如说希望萨鲁沙能趁此机会,觉醒对男人的性趣,那自己倒能落得安心就是了。
「所以说我的身体还是干净的!」
「……对呢。一定很难受吧。」
「眼神依然这么温柔!?」
果然,战场上总是卷起疯狂的漩涡。
这一天,下官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
【四月十日 鸡鸣】
「……下雨了。」
「喂,下雨了啰!」
在战场上,天气的变化非常的重要。
「喂,我把棉布拿来了,大家集合。」
「造屋顶啰~」
比如说,雨。本来的话,那对农作物来说是个恩惠,而对无法确保河川的我们来说,也是贵重的补充饮用水的机会。
「就没有雨伞或雨衣吗?」
「等你出人头地后就拿到啰,新兵。」
但对于身处战场最前线的步兵来说,雨却是……无可比拟的强敌。
「哈~啾!!」
天还没亮。我们小队还在战壕里睡觉,但却被滴滴答答的冰冷触感而弄醒了。
是雨。
「喂,萨鲁沙,把对角的床单角用钉子固定好。」
「是、是的。」
每到下雨的时候,各个小队都会去拿配给到的一大块棉布。
然后把棉布盖在战壕顶,制作出临时屋顶。
而我们这些步兵,就在那个屋顶下避雨。
「重点是要好好把屋顶弄出倾斜的角度,你知道为甚么吗?萨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