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激派是什么东西?」
不是,这词讲真啥意思啊?然而,我的疑问似乎没有被前辈听到。
突然间,高喊意义不明内容的前辈尖叫着说「你俩要幸福啊~!」,跑了开来。
为什么这退场台词听着还有点像是个好家伙啊?而且这声音也太大了,都轻微回响起来了……
用这种方式来赚好感分可不太好啊……我想着这些。与此同时,我也一下没了劲,垂下了肩。
我刚才那无意义的紧张感算什么嘛。
搞半天,最后也只是神骗用超高速咏唱把前辈给击退了而已。
把我一世一代的觉悟还给我啊。我可不只是脚在抖啊,腰都差点要挺不住了啊。
「呵呵,你很帅哦,邑乐君。」
「帅……真的?」
「真的真的。虽说你总是很帅,但现在的你可是特别特—别帅气的我家老公哟。」
「还被理所当然般当成丈夫了……」
中午好歹还说了句括号暂定做出妥协的神骗跑哪去了?但看到发自内心感到喜悦的神骗,我也没了说这句抱怨的想法。
我将没能化作言语的感情化作小小的叹息,缓缓吐出。
算了。虽然不管怎么想都不是我的功劳,但能稳健解决问题就什么都好。我打心底地这么想。
凡事都是和平第一——嘛,就构图来说,只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孩把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前辈赶走了而已……
这样一说,可能也很难说是和平吧。
有没有更加温和点的形容词呢……在我寻找一个不存在的词汇之时,神骗一句「说起来」传入了我的耳朵。
「到最后,你和高槻老师都谈了什么?果然是被说教了?没事没事,打起精神来哦。」
「明明是疑问句,但语气几乎就是确信了啊……而且完全错误。」
「啊嘞?不是吗?」
「……嘛,根据看事物的角度来说,我可能也没法断言说不是……」
换个角度来看,也不是不能说是我吃了个处罚。
但重要的是我如何理解——所以就我来说,我只是被委任了一项工作。
我可没有成熟到凡事都客观看待。
硬要说的话,我属于那种凡事都能用方便的形式解释的人。
因此,我将事情过了一层上述的滤镜,在走在走廊上的同时对神骗进行了说明。
「和平时的言行举止相反,你真的总是在为什么人不辞辛劳的呢。」
而神骗则是像以往那般仿佛明白一切又很是喜悦地说道。
见到她那无虑而自然的笑容,我害羞起来,不由得撇开视线——随后,代替出现在我视野里的则是无甚特别的走廊。
硬要说和平时有什么区别的话,那我也就只能说现在没什么人了吧。明明校舍还算宽广,此时却见不到几个学生和教师。
话虽如此,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并未加入任何社团,高槻老师先前也半开玩笑般向我提出了那个条件。从这些迹象之中不难看出,多多良野高中并没有强制要求学生加入社团。
因此,放学后仍旧留校的学生并没有特别多——虽然绝不在少数,但放学后的校舍仍显得尤为冷清。光是探索校舍,我就感觉像是进了其他学校一般。
若是侧耳倾听,就能听到外头传来棒球部、足球部等运动部传来的声音。
而在校舍之内,也能隐约听到吹奏部之类的地方传来的旋律。
时不时也能听到留在教室里的学生与文学系社团学生们的谈笑声。「你还是老样子啊」。神骗在先前的话语后补充说道。听到这,我也只能发出苦笑。
别再吐槽这个了吧。我告诫自己,耸了耸肩。
「哪有什么不辞辛劳……大多数时候,我放学之后都在消磨时间哦?我很少会像今天这样被人拜托做什么事情,也很少会答应。」
「哎~?会吗?」
「当然会啊……再说了,我今天已经因为刚才的事情累得半死了,讲真工作的意愿无限接近于零。」
「但你还是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始帮老师的忙了。这很了不起哦。摸摸,乖孩子乖孩子。」
「不,就我来说并不打算现在就开始工作,或者说放明天再开始做也好……那啥,神骗同学?喂,你有在听吗?喂,别无视我啊……!」
神骗用极其自然的动作抓住了我的手臂。这啥啊?完全就是武术动作啊……
与其说是被抓住,都能说是抱住我了。
就算有破绽,我也很难行动啊……神骗并没有察觉到此刻我的战栗,就像是听不到一切对她不利的话语一般,一点一点地拖我前进。
不管怎么想,在刚才发生的那件事里,最为辛苦的人应该是神骗才对啊……
呜哇,她的体力和劳动欲求未免也太强烈了吧。
虽然我并没有立下什么功劳,但可能为自己点杯芭菲自我奖励也不错呢……想着这些,我发自内心觉得这辈子是无法理解她了。
若以神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