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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缠的紧紧。”
“呀,呀!雫姐姐好帅!”
说着说着自己都开始不懂了。水族馆里,在乌龟的注视下深舌吻(玉子烧味)。哪有什么好兴奋的。
“雫姐姐,我觉得——”
“是呢,这样也挺好的吧——”
那天在后面的时间里也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另一天,我还见过她的其他一面。
“啊,甚五郎来了。”
“不行啊瞳,流浪猫对你身体不好。”
某天下午,窗对面突然出现一只猫,估计是顺着各种东西爬到了二楼。给取了名字,说明是常来的朋友。有点在意名字的由来。
“我知道,不会放进房间的。只是喂点蔬菜。”
“要是染上病菌就不好了。”
“这点没事。孝介一边去。”
“伤心。”
妹妹的话刺伤了他。“果然是被讨厌了……”他嘴上念叨着,被爽太带出了房间。他总有一天会注意到自己没有被讨厌吧。
瞳没管她哥哥,送出午饭剩下的番茄。
她望着甚五郎吃饭,开口说道:
“我其实想当兽医。”
“这样啊,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瞳绘声绘色地回答我的询问:
“我以前无依无靠,总是孤零零的。当时它还是幼猫,是它鼓励了我。它也没有家人,孤零零的,却还是健康长大。我认为自己不能输给它,所以想要报答这份恩情。”
“这样啊,说的很不错。”
我能够坦率地同意她的想法,大概是因为很年幼的自己相似吧。
我前面也说过,自己曾有过挚友。它是只黑猫,眼瞳仿佛装满了蓝天。我为欺凌所苦的时候,只有它是我的朋友。
它很胆小,打不过其他流浪猫,有时又输给乌鸦。食物被抢走,搞得满身是伤,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发出颤抖的叫声。尽管如此,它每次看到我都会冲过来,舔去我的泪水来安慰我。
自己分明也很难受,却不会忽视其他在哭的人。受那颗怜爱的心所影响,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帮助瞳呢?我也很后悔,自己没能和那只黑猫好好道别。正因如此,我希望她能顺顺利利。
“请你专心修学,以坚强的意志挑战就肯定能圆梦。”
“嗯,我会加油的。”
不过,我脑里同时也产生一个疑问。
“说起来,你哥哥说过会让你入职他的公司。”
“孝介是社长的公司不行。”
“为什么?”
“请你想想,社长可是孝介。”
我设想了下他们在公司里怎么打交道:让人又敬又畏的公子哥社长接连不断地探视妹妹:“有什么困难吗?”
……
“确实不行。”
“是的,不行。”
我们彼此点头,保持沉默,然后突然笑喷。我在这个瞬间认识到,即使年纪不同,不是朋友的伙伴也能聊得来。
不过也并不是只有开心的事情,我也目睹了第一天开始抱持的担心得到印证的一幕。那是当天的傍晚。
时间带是父母工作回来,加入在病房内谈笑的我们。谈天说地,其乐融融。一旁看来相当安详。
然而,抛出来的对话使得透明的龟裂显现。
“瞳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雫也这样想吧?”
“是啊,真想叫我家爽太学习学习。”
“真是,我家的雫也该好好学学吧。”
“爽太,你是要跟我吵架吗?”
“呵呵,你们关系真好。瞳,你还是个孩子,再任性点也没关系哦。有什么想要的吗?”
“哈哈,妈妈,没事的。我想要的东西全部都有了。”
咔嚓。
又来……
明明是女儿与母亲的闲聊,话到中途却响起了小小的声音。
果然,她对待父母的方式不太自然,能看出来有些紧张。大概是身为养子还没能放下隔阂,但我又觉得不止如此。
心里的疑惑又在另一天积累起来。
这天我们因为冰川同学的情况,晚一步来探望。我们在病房门口遇到了不知道为什么站着的父母,听他们说瞳发了烧,给带到了治疗室。
“瞳的病不会危及性命,但是会引发免疫力低下。有时很精神,有时就犯恶心犯头晕,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影响视力,什么都看不见。”
“唉,她生病果然很辛苦。”
我在等候室里听他们父母讲话,忽视爽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