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它们似乎能在一次攻击中投入大量导弹,但代价是导弹阵地的纵深相当浅。只要躲过第一次攻击——当然,如果导弹数量众多,这就并不容易——那么从那里开始就没有像样的防线了。
通常,这样的防线会加深纵深,即使最前线被突破,也会有下一道防线等待着。当然,由于火力不足等原因,纵深可能无法加深。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会事先在后方准备好壕沟或阵地等,以便在撤退时继续抵抗。例如,在火炮方面,会为每门火炮建立多个阵地,在发射后立即移动阵地,以免被敌人击破,这也是炮兵战术的基础。
然而,这些对MS导弹阵地没有这样做。从导弹发射器的数量来判断,纵深应该可以更深。
“他们不打算保卫基地吗……”
从情况来看,得出这样的结论。相反,他们似乎只有意于击破机动战士。
杰诺比尔夫上士从对MS阵地中微妙地感觉到了比正在接近中的吉姆更危险的气息。吉姆显然是敌人。但这个阵地的真实身份不明。在战场上,没有比不知道身份的存在更可怕的了。
在这种情况下,靠近导弹发射器也没有意义。应该找的是控制发射器的指挥阵地。周围可以看到装有导弹发射器的小型车辆和观测周围风速等的观测车。还有中继车,它负责中继传输发射器和观测车的数据。即使是导弹阵地,除了发射器外,还需要支援车辆。其中就有指挥车。
杰诺比尔夫上士径直朝着那辆指挥车走去。
“果然是敌人!”
杰诺比尔夫上士用大魔的喷口进行急剧机动,就在那之后导弹发射器开始运作。
就在不久之前。艾达上士在指挥车里看着接近中的大魔的动作,享受着想象的快感。用导弹把那个大魔打下来。不能破坏,要让它彻底屈服。首先把接近中的联邦军的机动战士拿来献祭,然后用这个事实来威胁它屈服。
不,还有更好的方法。击败联邦军的机动战士后,以友军身份与大魔的驾驶员接触。当他从机动战士下来时,大魔就是我们的了。机动战士驾驶员不管这么说,终究也就是人类。击败大魔很困难,但如果是下来的驾驶员,一把刀就能解决。那么这个机动战士就是我的了。
不会让克劳德有机会说三道四的。我得到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这是食尸鬼队的规矩。即使是克劳德也不能违反规矩。
“艾达上士,大魔的动作变了。”
艾达的梦被部下通讯员打破了。
“航线偏了,怎么回事?”
她对大魔的动作感到困惑。敌人的机动战士正在急剧接近,而且明显朝着我们这边过来了。她被这件事拉回了现实。联邦军的机动战士先朝我们这边过来了,那么我们这边就总要先做点什么。
艾达上士因为计划被打乱而失去了冷静。已经不再在乎得到大魔了。如果那个大魔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就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这里连扎古都没有,要做就只有先发制人。
“导弹啊,发射导弹!把那个大魔击破!”
“在搞什么……”
拉特里少尉对眼前发生的景象难以置信,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吉翁军的机动战士在被吉翁军的阵地用导弹攻击。而且,这个机动战士无论怎么说都是从吉翁军的野战整备基地过来的。
那么导弹阵地就不是吉翁的,而是联邦军的了。但拉特里少尉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即使说这是联邦军的阵地,也解释不了眼前的景象。
德尔塔小队不知道联邦军部队有袭击这个野战维修基地的计划。这可能性虽然很低,但并非零。但即使如此,建造对MS导弹阵地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可理解的行为。无论建造多少对MS导弹阵地,对野战整备基地来说都无关紧要。
在这里建造对MS导弹阵地有意义的只有吉翁军以野战整备基地的防御为目的的情况。但那个导弹阵地正在攻击吉翁的机动战士。
“他们在想什么,打起内讧来了?”
内讧。
这个词让他想起了一个场景。当他在敖德萨战线保护大托盘时的那个场景。他们与那个被称为食尸鬼队的特殊部队作战。那个部队为了任务,甚至不惜用友军作盾牌。他们踩着友军的尸体,也没有丝毫犹豫。
“难道……是那些家伙?”
大概就是那样。如果考虑到其中一方是食尸鬼队,这个难以置信的景象也能得到解释。其中一方是食尸鬼队。那么是哪一方呢?
“导弹阵地!”
哪一方是食尸鬼队,这种识别很容易。大魔虽然也在躲避导弹攻击,但它的战斗方式中可以看到想避免内讧的犹豫。它在躲避导弹优先于反击。
但相对的导弹阵地却没有怜悯之心。也许是因为人类必须用双眼进行有线引导,所以吉翁军的对MS导弹发射速度很慢。因此扎古就算了,机动性优越的大魔正在轻松躲开它们的导弹群。
但是导弹仍然接二连三地被发射。在那种执念中可以感觉到明显的杀意。
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个机会。把大魔留给这个食尸鬼队的导弹阵地解决,自己可以急速赶往野战维修基地。这样就可以不用对付吉翁的机动战士,也不会落后于希里中尉突入其中。
“该死,麻烦的敌人!”
拉特里少尉停止前进,重新架起机枪,向导弹阵地射击。然后不知道对方的机动战士能否听到的情况下发送了消息。
“我来帮忙!”
没想到大魔回答了。不过由于通信系统的关系,只有声音。
“帮忙?你是联邦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