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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这个意思。」琉璃装儍地说。
「你到底是谁?」
「八头。我叫八头琉璃。」
「你是相关人士吗?」
「要说相关嘛,确实有点关系。」琉璃递出名片。「我是私家侦探。」
「现在可是出了人命,我没时间陪你玩侦探游戏。」
「所以这是凶杀案啰?」
「现阶段还不能下定论。」
「太太,我可以立刻断定这是凶杀案并展开调查,你要不要雇用我?」琉璃对灿说道。
「啊?我……我该怎么做……」灿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太太,请你相信警方。」三膳说道。
「等一下,让我想一想。」
「我的收费很便宜喔。」琉璃说道。
「警方更值得信任!」三膳说道。
「哪有?把事情交给无能的警察铁定解决不了的。难道你不想找出杀死你先生的凶手吗?」琉璃说道。
「我已经说过了,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凶杀案啦!」
「这确实是凶杀案。」
「因为受害者是被割喉之后才穿上外套吗?」
「这是其中一个疑点。」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断定是他杀吧?如果这是他杀,那就是在密室中被杀死的。」
「难道没有方法可以在密室里杀人吗?」
「杀得了的话,就不是密室了。」
「那么这里就不是密室。」
「你的逻辑真奇怪,竟然把他杀当作前提。你没有说『如果不是密室,就可能是他杀』,却说『因为是他杀,所以不是密室』。」
「是啊,我确实是这么说的。这是凶杀案。」
「你有证据吗?」
琉璃拿出手机。「我刚才拍了受害者的照片。」
「你是什么时候拍的?」
「我一来就拍了。当时你也在。」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是鉴识人员……」三膳对一位鉴识课的人说。「为什么准许这人拍照?」
「她是在三膳警部面前拍照的,所以我们以为她是协助调查的人……」
「这是什么?」琉璃用手机显示出受害者的照片。
「喉咙的伤口吗?这应该是致命伤。」
「那这个又是什么?」琉璃换了另一张照片。
「这是……」
「是手掌上的伤痕,而且完全刺穿了。这是防卫伤吧?」
「你说什么?」三膳紧盯着照片看。
「防卫伤是什么?」有狩问道。
「就是受害者为了防御凶手的攻击所受的伤,像是用手格开刀刃、抓住刀刃之类的。」
「也就是说,这能证明苇土阻挡过凶手的攻击吗?」有狩说道。
「先等一下。」三膳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叫做没有这么简单?难道还有其他解释吗?」
「是啊。就是……」
「所以呢?你想要证明什么?」丽美插嘴说。
「嗯,我确实想要证明什么。」琉璃注视着丽美的眼睛。
「假如苇土要把自杀伪装成他杀,当然要在身上弄些防卫伤。」
「你仔细看看这个伤口,手掌完全刺穿了,骨头露出来了,肌肉也断裂了。这可是右手喔,如果受了这么重的伤,铁定连拿刀都没办法吧。」
「你确认过苇土先生是右撇子吗?」
「太太,你先生惯用的是哪一只手?」
「右手。」灿回答。
「你看,已经确认了。」琉璃得意洋洋地说道。
「虽然看起来伤得很重,但又不能证明他一定没办法拿刀。」丽美反驳说。
「我刚才录下了苇土先生遗体的手部动作。」琉璃播放起影片。「你们看,完全不能动吧。等到验尸之后就会更确定了,不过看他的肌肉和韧带都已经断裂,铁定是不能动了。」
「呃……」丽美叹了一口气。「就算他是右撇子,还是可以使用左手啊。他一定是用左手割断自己的喉咙。」
「苇土先生喉咙上的伤口是从哪个方向割的,也是等验尸之后就会知道。」
「你已经确认过了吗?」
「还没,我只是看了伤口一眼,我还没有厉害到这样就能看出刀割的方向。」琉璃回答道。
「你自己也承认了嘛。况且就算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割的,也不能确定是用哪一只手割的。你刚才所说的只是信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