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二章 你对那织做的事情,全部也都要对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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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你的下个目标?」

  「对。就是这样,你绝对不能先偷跑喔。这是桃园结义。」

  「刘备、关羽和张飞啊……还差一个人呢,要把安吾卷进来吗?」

  「不行,那家伙感觉会装没事地自顾自地做下去。篮球社帅哥不能信任。」

  「还好我的脸值得你信任。」

  「我才不管你的脸怎么样,寻找女友的第一步就是必须要更深入了解女生。俗话不是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所以说神宫寺的裸体怎么样?」

  你这个问题都问第几次了?不管你问几次我都不会说的。

  ※ ※ ※

  (神宫寺那织)

  在这充满郁闷的灰暗学生生活中,宝贵而清闲的绿洲──午餐。虽然最近放学后的社团活动时光也已达到绿洲境界,不过这是两码子事。大概就是诺尔•盖勒格和连恩•盖勒格(注:诺尔•盖勒格为《绿洲合唱团》的吉他手,连恩•盖勒格则是的主唱,两人为兄弟)之间的差异。这两者满足我的部分不同,靠纯没有办法填满我的肚子──纯填满的是心灵部分。午餐能填满我的肚子,上学的路途以及放学后到离校的这段时间,则能满足我的心灵。

  若没有填补缝隙的课堂,我的人生可真是充实。

  「老师,你星期日在做什么啊?」打开了便当盒,社长头也没抬地问。

  「昨天我没特别做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写完作业后读了课外读物、看了电影。」

  「那就是一直宅在家呢。」

  「嗯,大多都待在床上。社长呢?」

  「我也差不多吧。啊,不过我有和慈衣菜玩网游。」

  「也就是挥霍了珍贵而艳美的女高中生时光啊。」

  「不要讲得好像浪费掉一样,我把时间花在兴趣上所以是有益的。你还不是一样一直待在床上,我觉得你那样还比较挥霍时光。」

  「谁教纯说要去找教授,都不愿意来见我。」

  亏我还想和他一起看电影的说。

  「女高中生小姐竟然输给了教授同学。老师好可怜喔。」

  「什么?你说本大小姐输给了教授?这话我可不能装没听到!」

  「因为白崎同学拒绝了你的邀请跑去和教授同学玩了吧?你输了呢。」

  社长说完将便当里的煎蛋卷塞入口中。她的语调彷佛对着在运动会上输掉比赛的孩子说话般,眼中充满了虚有其表的怜悯──这个黄毛丫头!!!

  「才不是!是因为他和教授先约好了!纯很重情义的,其实他非常想和我见面,无奈之下只能含泪莫可奈何地去见教授,只是这样而已!若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忽视我?正常思考都会懂的吧?真是的。」

  真的好失礼。我不管社长了!无视她快来吃饭吧。

  小香肠的皮在口腔内弹了开来。呼啊~这安定感实是惹人怜爱。

  「老师,实情到底是怎么样?」

  Speech is silver, silence is golden.(雄辩是银,沉默是金)──比起银,我更喜欢金。

  呼啊~肉丸好好吃喔。沾到番茄酱的高丽菜也好美味。

  「喂,你不要无视我啦。」

  「谁教你要欺负人。」

  「对不起,我的问题实在太没神经了。老师,你很不甘心吧?」

  「我才没有不甘心……」

  「你很不甘心吧?」社长温柔地询问我。

  「嗯,我很不甘心。」一旦承认,接着各种负面情感就会满溢而出。「因为我上周星期三有说过,要和他一起在家约会。结果星期六,纯和琉实两个人见了面。不过这件事就算了,我有好好消化──正因为我期待他星期日会陪我,我才能成功消化掉。你能想像到当计划崩解,我有多么不满吧?」

  「这样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事事果然难以顺遂。你把内裤放在他家果然还是做过头了吧?就算是白崎同学,说不定也忍到极限了。」

  「我还是分得出来纯到底有没有真的生气。虽然他有劝告我,不过又不是紧追不放的审讯我,所以我认为他大概把这件事情当作是我可爱的小恶作剧了……话说回来,纯会不会有时候也想见我呢?」

  「这真是困难的问题,唯有这一点真的只有白崎同学才知道了。他那即使你舍身猛攻,主堡仍未沦陷般强大的金城汤池──如果要用超级无敌乐观的方式解释,他可能因为太过在意你,导致现在烦恼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才好?你想,托尔斯泰不是也说过『人们必须了解:各种肉体的幸福,唯有透过危害其他存在,才能够确立其幸福』吗?如字面上所示,白崎同学深受其害了吧?你是不是让他感到痛苦了?」

  社长的话语实在太锋利,不禁让我鲜红的血就要从指缝间流出──不是吧?没有这回事吧?纯也是这么期望的吧?只是理智稍微有点在妨碍他而已。所以为了让纯不需要再继续忍耐,我才想剥离他的理智……怪了?我反而让他忍耐了?

  「该不会我这样是在折磨纯?很不妙吗?我做过头了?」

  「我也不好说,这就得问过白崎同学才知道了。毕竟不管我们再怎么讨论,顶多都只是推测。实际上到底怎么样?白崎同学是真的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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