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尾声

  生日当天晚上,为了针对项炼和入浴剂这两份礼物道谢,我个别联络了慈衣菜和小龟。我原先不知道她们两个人认识,后来知道慈衣菜和小龟是朋友还吓了一跳。接着聊着聊着,我才听说慈衣菜原来也有跟小龟商量过课业的事情,不过「被设计好的」这种说法,听起来不怎么平静。

  「好像是慈衣菜想和我变朋友,才会说想要我教她读书。不过她们也知道我不会答应,甚至猜到最后恐怕会由纯来教学,而这么一来我的注意力就会转向慈衣菜──社长好像打从一开始就这么设计。」

  「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原来慈衣菜之前就想认识那织了吗?」

  「好像是这样吧,我也不是很懂。」

  难道──是这么回事吗?慈衣菜之前说过很在意的对象,就是那织?就是在指那织吗?不过我从没看过她有表现出这种感觉……这么说起来,前阵子休息时间,可南子很莫名地表现出理解某件事情的模样──那个时候,就是在谈论慈衣菜找人教自己功课的话题,对吧?真假?真的是那织吗?

  那织不行啦!绝对会是苦恋!!!

  那织有发现这个状况吗?不,还是不要深究了,就算胡思乱想也没有好下场。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她会对那织──啊啊!不行,我明明叫自己不要去想,却无论如何都会在意起来。冷静点,深呼吸吧。

  呼……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说。

  「不过她说想和你当朋友不是好事吗?你和慈衣菜聊得来?」

  「比我想像中还算可以对话。我还以为她是更恣意妄为,认为社会常识根本是该舍弃之物的不妙女人,因此比预期要好──不过比起她,我想说的是事情发展被社长控制在手心这一点,感觉很……」

  哦──那织也相当认同慈衣菜嘛,这种说法表示她算有一点兴趣,我听得出来。就算听起来不像,不过这就那织来说也算是相当的称赞了。毕竟没有多少人可以获得那织还算可以对话的评价。

  再加上那织刚刚说话还支支吾吾的,不过她想表达的大概就是如此。

  「很不甘心吗?」

  「该……该说不甘心吗……嗯,很不甘心,充满了被摆一道的感觉。毕竟社长她……觉得若想增进情谊──不,算了!反正社长好像也注意到自己很邪恶了。」

  「邪、邪恶是指什么?」

  突然出现了危险用词。小龟不会是邪恶的人吧?如果小龟很邪恶的话,那织又会是什么级别?用魔王根本不够形容吧?

  「邪恶就是邪恶!心术不正又坏!琉实,唯有这一点我要先声明,你可不能被社长那种模范生人设给骗了,社长可是位不得了的谋略家。」

  「什么意思啊?简直莫名其妙。」

  算了,反正肯定是她平常就会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吧。那织和小龟的谈话内容真的让我摸不着头绪,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同样是国语。但她们看起来很开心就算了。

  「你总有一天会了解我话中的含义……对了对了,这就先不提了。关于明天的事情,你有和纯谈过了吗?」

  「谈什么?」

  「我换个说法──你有要他为你加油了吗?」

  房间仍然昏暗,虽然不知道那织现在露出了什么表情,不过我能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平时她都用这种态度和我沟通,我们根本就不会起冲突。虽然她嘴巴很坏,性格也很别扭,不过我很清楚那织是很温柔的。

  「有在电话里说过,但是没有面对面说。」

  「那你直接要他对你说吧。你不是喜欢这种互动吗?这么一来就有动力了吧?」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被你这样认定,让我莫名有点火大。」

  「毕竟我也一样。」那织小声地喃喃。

  我还是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我能了解她的情绪。

  你也有可爱之处嘛。真是的,我还在想我都快比赛了,你还要来找我说些什么话呢!不过我很庆幸能和那织聊到天。虽然有很多让我火大的地方,但是和那织聊天会让人心情平静下来。

  「你想怎么办?现在叫他出来吗?」

  那织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屋内瞬间变明亮,我的视觉一时跟不上。

  我用渐渐恢复视力的双眼,再次确认过自己的服装。

  「我穿这套衣服没办法出门。」

  这套是实打实的居家服啊,毕竟我本来要睡了。

  「不用在意这种事吧──抱歉,我也一样呢。」

  「你穿那样才更不能出门。你这件衣摆的长度,是以穿内裤为前提选的吧?还是看得到内裤喔,好好把裤子穿起来吧!我不是常告诉你,肚子着凉对身体不好吗?」

  「啰唆,等感冒我会考虑啦。」

  「那样就太迟了!你真的很傻耶。」

  「在你还没拿到比我好的成绩之前,我可不认同你那句发言。等你获得说这句话的资格再来找我!这不重要,我现在叫把他叫出来喔?我们彼此都去换一套衣服,如何?」

  「在这种时间吗?都已经十一点了耶?」

  「不要紧,他还醒着啦。而且只是在家门前也算不上半夜跑出门。只要不离开庭院就没问题。」

  「问题在那里吗?肯定不是吧。」

  「没差啦!这种时候怎么能不利用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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