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雨宫是混血儿吧?听说国外的人全都会剃光,是不是?该不会雨宫也全剃了吗?你怎么想?」
「……你要聊这件事聊到什么时候?想知道就自己去问。」
「这种事情怎么问得出口!你话说出口之前先想清楚。」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教授看起来这么幸福,真的很令人羡慕耶。」
「少说蠢话,我也怀抱着数不清的烦恼,还因此每天被头痛折腾。今天也是,我可是被神宫寺叫出去喔,却还像这样为了你──」
「那织叫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哪知道?我跟她说我有事,她说那下次再说。这不重要,你有问神宫寺吗?我之前跟你说过了吧?」
「嗯?你在说什么?」
「罩杯的尺寸啊!你忘了吗?」
「自己去问。」
「你要我说几次,我怎么可能问得出口……等等,拿生日礼物要送她内衣的借口去问她尺寸,不是就能合法问到了吗?我可能是天才。」
「男生送内衣也太恶心了吧。」
「有道理,我可不希望她觉得我恶心,麻烦你忘了这件事吧。」
「有道理?你那话根本不是这种级别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话说回来,你要买什么?」稍微环顾了一下店内的商品,教授询问。
我拿起此行的目的给教授看。
「这个周末要比赛了吧?买这个感觉她会用到,不觉得刚刚好吗?」
「安全牌呢,实在太安全到让我觉得无趣,不过正是这无趣之处才有你的作风,应该不错吧。」
这家伙每句话都让人火大耶。
那织也好、教授也是,为什么我身边都只有些毒舌的家伙?
我怀抱着对教授的烦躁,一边结完帐后走向杂货店。那织的礼物我已经从龟嵩那里获得提议,不过那东西实在有些怪异。她真的想要那种东西吗?我带着怀疑却仍然寻找着目标物。不过到这里,我还没有结束我的采购。
我还有一样必须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