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果然不擅长应对阿崎同学耶。
我强作笑容,同时把红豆年糕汤收进包包里提着,站起身来。
「那么槙岛,你要保重唷。」
「哦、嗯,各方面都谢谢你了,蓝原。」
虽然还想再跟槙岛同学多说一点话……但是算了。
之后,我无视追上来的阿崎同学,离开了医院。
☆☆
蓝原一走出去,阿崎那个白痴立刻说:「我去送蓝原同学,拜啦!槙岛!」也跟着离开医院。
「那个澎澎头男好恶心,我讨厌他。」
「同感。我最近在考虑要不要跟那家伙绝交。」
比起足球,阿崎好像更拥有被人讨厌的才能。
犹如暴风雨般的男人离开后,静谧回到了病房。
球场上那湛蓝清澈的天空,眼下已经完全变成晚霞。
「好啦,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差不多该回去了。能帮我请护理师来吗?」
「了解,我去叫人家来唷。」
请佐佐木去叫护理师后,我开始收拾,准备回家。
此时,一名中年男子拉开了我的病床帘幕。
他戴着漆黑的太阳眼镜,围脖拉到鼻子的高度,完全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这……这个大叔是谁啊?搞错要去的病房了吗?
「那个……这里是我的病床哦?」
大叔无视我,从怀中掏出一封神秘的信放在桌上,随即潇洒地离开此处。
刚刚的人是……是怎样啦?还有这封……白色的信又是……?
我心想「这也许是基于某种误会才放在这里的」,却仍战战兢兢地打开信看看。
『敬启者,槙岛佑太郎先生。你冲撞门柱却依然成功进球,奋不顾身让我非常担心,另一方面却也十分宽心。我是个被你痛恨也理所当然的人物。星神无法在那三年出场全国大赛,问题并非出在身为王牌的你,而是我这个教练的责任。未能将这点转达给你便辞去教职,让我后悔不已,才写了这封信。我现在效力于东京拓荒者队的教练团。槙岛佑太郎,我渴望有朝一日能与你共事,能将我的梦想托付给你吗──?』
读完信的我立刻抱起行李奔出病房,却已经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
我独自呆站在走廊上,看往楼梯的方向。此时佐佐木回来了。
「槙岛,护理师说可以回去了。」
「……」
「槙岛~?」
「哦,嗯!好,那我们回去吧。」
我偷偷收起手中的信纸,不让佐佐木看到。
……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我,都是多亏了那个人。
因此,我想再一次回应他的期待。
「嘿咻!」
佐佐木一把抢过我拿着的单肩背包,背在自己肩上。
「唉,佐佐木,那是我的背包。」
「我跟你一起回去。」
「一……一起回去……要去哪里?」
「你住的公寓。」
「啥?」
「意思是今天晚上……我会破例……去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