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当然意思可能还是有点不一样”
我把嘴对着桌子,用模糊的声音说着。
“有约定,然后和谁相遇这件事我觉得是好事。正因为是这样的时候,所以和谁约好然后哪怕只是见见面也很开心”
一整天只见到鸡仔的日子很多。从这一点来说,定好和谁相遇这样的事情会让整颗心欢呼雀跃。但说实话,如果是这样不是左京山也无所谓。
我也许只是单纯地渴望着这样的“预约”,而想要拍电影,并邀请大家。
“嗯嗯嗯,灵光乍现”
“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事情做,就把这种有点羞耻的的话拖长不就行了”
“那怎么行”
我拍案而起,大喊了一声,校舍内余音绕梁。
还是搞错了商量的对象啊。但也不可能向千种和中国君说。
越是商量好像名为谎言的伤口就会扩大。我决定还是自己解决。
第二天,今天的今天,我盘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好像已经成习惯了。
我一遍遍压着脚上的大拇指,向着桌子碎碎念了半小时。
“已经不行了啊”
脑子疼。我靠着桌子背,举起了双手。
连续思考十分钟就已经像烧尽了一样,头上都是汗,过度使用的结果是耳朵要喷黑烟了。失去握力的右手自然地放弃了握笔的姿势,耷拉着。
右腕和背部很重。我保持着后仰的姿势从椅子上站起来,交替着迈左右和前后的步子,走向床。然后仰着躺下。
手脚呈大字,深呼吸几次。心脏很吵,集中精力让他们渐渐平息。随着它们平静下来,从耳后涌来耳鸣声。
我整张脸皱起来,对脚本制作的停止烦躁地咬牙切齿。
我头脑中明明有很多漂浮着的,可以通过影像再现的鲜明的、好的场景啊。但一旦想要把他们实体化就是这个结果。难道就没有能让脑中的画面直接在眼前再现,然后作为影像被记录下来的装置吗。
“不做了。明天开始再加油吧”
我侧躺着不去看桌子,然后合上眼睛。眼脸的蠡测还有水色,闭了眼也无法成为真正的黑暗。视觉被包裹在淡水色中。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切断那个机器的电源,但起来太麻烦了就算了。
“…明~天”
明天开始努力。这是很遥远的,令人怀念的偷懒方式。
有明天,也就意味着懒惰与希望的交织。今天做不到的滑向明天,而昨天的后悔可以成为未来的部署。生物如果没有明天作为前提便无法生存。
这样的明天,是左京山的约定给予我的。这方面我很感激。
但正因为他用了那样的说法,所以没有办法只是单纯地感到开心。
我再去思考感觉头又要发热了。所以拧起身体卷到了被窝里。
明天,再真的努力一下吧。
尽管觉得绝对不行但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发了宣言。
好不容易有明天,我却似乎要因为无法前进的焦躁而出问题。
呜啊啊啊我抱住了头。笔记本上的涂鸦叠着涂鸦已经快看不清字了。如果按照这个态势增加无用的页数,白纸很快就会用完了。
ATON(假)已经放弃执笔了。还以为这么空一定会有很多写作的余地,结果并不是这样。别的方案也是,写了个开头就进行不下去,只好在上面又写,回环往复。
和这个城镇一样。但现在再去找可以写的别的素材不甘心.
我把笔插到上唇上念叨着,忽然肩上被拍了一下。
头脑瞬间冷静了。我勉强扭着腰看到了头发发出水色光辉的男人像背后灵一样站着。吓得差点跳起来,却只是把背撞到桌子上而已。很痛。
“啊,对不起。因为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所以一个不小心“
左京山毫不羞耻地,举着双手口头上道歉了。在这之后说着什么 “你好呀”之类可以看出来他还挺乐在其中的。什么你好啊呀。
“疼疼疼…脆弱的少女的腰差点折断了好不好啊”
“腰本来就是用来折的不是”
“吵死了。什么事…啊,难道是“
我呆呆张着嘴,左京山眯着眼笑了。
“果然忘记了?”
今天是和左京山、约会的、日子。明明都定好见面的时间地点的。
一定是因为我左等右等等不来就来看看什么情况了吧。
“呀啊呀,那个什么,对不起。完全忘记了“
因为脚本总是没有进展烦躁得头昏脑胀。我双手合十像拜神一样道了歉,左京山说没关系,温柔地摆了摆手。然后坐到了床上。
“反正也没有去哪里的约定,没事的。只是有点想聊天而已。”
“啊,是吗…什么呀,说话啊”
如果只是这样并不需要说是约会啊。故作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