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吧?很明显啊.不管是圈还是零还是O你从上往下画的这个习惯好像还健在啊”
“啊,一般不都从上面开始画吗?”
我一边捂嘴一边反驳.虽然我的字是向我妈学的.
学校不会教你怎么写字的呀.
“那你,圈和零和O是怎么区分的”
“从前后文推的”
哇,忽然就一副看着可怜的娃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被用这么心痛的脸看过.
“算了.然后,怎样呢?好像彼此拥有的也不是什么重大信息.简单说出来也可以啊”
如果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赶紧告诉我不好吗.
“哦,嗯.那个啊,是sa酱说要不要出去玩玩”
“左酱是哪位啊”
您能不能识相一点,就这么接受不行吗.
“左酱就是左酱啊”
“你啊,当年国语考试Ok吗?”
闭嘴.我说着挥了挥手.
“你看我告诉你了.本先生你也要回答”
本先生咳嗽了一声.哦,不要摆架子啊得期待着,只听一句
“original就是original”
“呜呜呜”
学我说话啊.咳嗽只是为了清喉咙吗.多、么、讨、厌的大叔啊。
不经意间握紧了拳头。但本先生完全没有在意我的怒火,坐到了椅子上支起下巴。歪着头松着嘴唇的样子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先欺负我的是你吧”
“欺负什么的,女孩子说说是可爱,大叔说出来很奇怪”
“我也这么觉得。印象什么的很重要啊。然后,左酱~”
他砰砰扣了几下桌子。啊真是。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啊这位大叔。
好我有觉悟了。本来也不用藏着,重新来过吧。
“左京山。想想不就明白了吗,头文字是左的也就他了吧”
研究员里面可能也有,但和他们一起玩什么的不可想象。
“吼,和左京山约会啊”
“按理来说、可能、不是约会”
“你和他哦”
他说得很痛切,好像是被父亲知道了一样,让人心慌。
“可能是什么玩笑吧。再说,哪怕指定了一个时间,那一天根本不会到来啊。说什么一星期之后,其实明明只有今天这一天啊”
我一边嘴里说个不停一边在准备室内兜圈子。没法在一个地方不懂。
本先生则一直停在原地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眼珠子左右移动,似乎是在让思维随之运动。
“你说是他邀请的你是吧“
“啊,对。感觉就是那么顺势地…应该没什么意义吧我觉得”
“原来如此…好,我在你和左京山约会结束之后告诉你”
“什…“
说好的回答问题就告诉我的啊这个骗子。不,更重要的是。
“那算什么条件啊”
“不接受任何质问”
被堵回来了,真是令人生气啊。但明显也是顺势说出来的话。
我试着在冷他一段时间后举手。
“本先生,我有问题。”
“什么?”
二话不说就回答了。当我是笨蛋吗这个大叔。虽然无可厚非
“…约会,要做什么”
反正现在问他也一定不会回答,就提了别的问题。
也许对于看上去与女人无缘的科学家本先生,这个问题太难了一点。
虽然已经问了以后这么说也很那个,但确实很害臊啊,用帽子把嘴藏了起来。
“打桌上冰球吧”
“啊?”
不用思考脱口而出挺好的,但竟然具体到这种程度也是出乎意料。
“游戏中心的桌上冰球啊。那个很有趣的,和朋友每天玩也没有腻过”
他一边说着砰,砰,把手腕横着打出去。真想给他头部也来那么一下。
“是吗,曲棍球啊”
“嗯“
游戏中心是什么,连问都懒得问。这个人说的话有时候像是在别的星球发生的事情。不明所以。不懂得词语太多了。
我坐到本先生旁边的椅子上,趴到桌上去。压上去的额头很热。
“反正你也不是讨厌的对吧”
“嗯~。不如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