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有建设性,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也许是这个理由让他很愉快,他笑喷出来。气息扬起了刘海,这个笑容还让他露出一口白牙。
“你这个人,果然很有趣啊”
我被连我名字都不记得的人表扬了。嗯,但心情不坏。
于是乎从那天的白天开始,我就帮忙挖坑了。真是个与土地有缘的女子啊。
从火箭走到学校,校舍墙上的时钟显示十一点。这个时间在外面劳作是最辛苦的。不仅阳光强烈,而且容易肚子饿。
“这些先不说,有土地气息的女人。不错啊!“
“好吗?”
“还可以。好了,开挖!“
我举起从左京山那里接过来的铲子。另一方面,左京山还在穿衣服。
“你还穿那种东西,真认真啊”
真穿上膨胀挤人的“防护服”的左京山在戴上头盔之前笑了。在学校指定的校服上还要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出行是我们从前的管理规则。大人和小孩都穿。每次长个子都要重新买,所以母亲也曾抱怨过太贵。但她也说,总比让污染影响到皮肤要好。
其实不管人类是变少还是数量稳定,只要是还呆在这个星球上就没有未来。
“据说未来有些动物还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概吧。也许有进化了的大型鸟类之类的。”
被左京山这么说,我脑中立即出现了朋友们被巨鸟追赶的画面。她们不会有事吧。科学家们半强制地把她们送走的时候告诉她们的,离开比留下有更光明的“未来”。
不容置疑。总有一种随波逐流的感觉。
但是,“你们将拯救世界”这样的话,听多了就真的有了那样的信心也说不一定。
“其实无所谓,但问一句,你一直穿着这个作业?”
“嗯”
“怪不得没晒黑。果然污染还是有负面影响的吗?”
从城镇不再运转以后我就不再穿防护服了。双亲去世后就更没有人督促。结果,我还活着。
也许是因为被污染了无法进行时间旅行吧。我偶尔也会这么想。
也许在我,是小麦阴影的力量吧。农作开始以后它就是我最爱用的帽子。
“这对我而言不是防护,而算是义理吧。”
“什么意思?”
他说是秘密,然后戴上头盔不再说了。这个人可能真有什么秘密。和似乎是特别的我不一样。昨天我回忆了一下前半生努力找出一点特别,无果,这样下去本先生就是骗子了。嘛,这也没什么啦。
嗯,那么既然衣服穿好了,就开始吧。
学校的院子我没有踏足过,偶尔经过都很少。完全不知道有变化,但确实,铺装好的东西已经被爆破掉了,地面裸露出来,和左京山说的一样可以看到土。不知道是不是挖坑的结果,有好几个小土坡。
也许他已经挖了这么多,且埋下这么多时光胶囊了吧.
这样一来,或许我脚下就有一个.我想象着埋在底下的时光胶囊.
“嗯~”
“什么?”
“我本来想把布满地底下的胶囊比作那个虫子来的…叫什么….”
忘记名字了,不是蚯蚓,什么来的,也不是鼹鼠.
“是指蝉?”
“对,就是那个虫子.我想说的就是像那个.”
在我出生很久以前就灭绝的生物.我只在过去的影像里看到过.蝉鸣我曾在博物馆的体验区体验过,有点怀疑人类是不是故意让他们灭绝的.因为实在太吵了.
“蝉的幼虫.是吧.嗯~如果考虑到他们钻出地面的时间,也许也不算错啊.”
“对吧~”
听说还有点搭边我一下就得意起来.我顺势把铲子刺向途中.三年以前很虚弱的手腕和四肢腰部已经被锻炼的铲起土也不会累.
我狠命挖着,如同削着地球的血肉.
本来也想要叫其他人帮忙,但今天谁都不再教室.本先生或许在理科室,但那个人一向标榜自己是脑力劳动者,大概不会帮忙吧.就算要求他帮忙,也许也会用爆破的手段.
就算被他说这样更有效率,也会困扰啊.左京山不是出于这样的动机邀请我的.
再说,时光胶囊也并不是什么有效率的东西.
“要挖多深?”
“随意”
“好,我最擅长这种的了”
随便要到什么程度我是清楚的.只要挖到我满意就好了.
“但那边我已经埋过了,你再往右五步开挖吧”
“啊,是吗?已经挖过了,埋起来了…一,二…五,好.重新打起精神开挖”
一挖再挖,然后再挖.很有手感,尘土飞扬.左京山隔着遮阳帽看来我一会儿,随即开始动手.他似乎连弯曲身体都嫌麻烦.缓慢地移动铲子砸向地面.和着他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