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不仅如此,甚至还学会了高超的剑术,在残酷的战场上无人能敌。
(小时候的阿诺特殿下,一定是付出了非同小可的努力。但说到底,要是殿下的治愈能力,比常人更强上几倍的话呢?)
想起了侍女人生侍奉米莉亚的时候。跟阿诺特母亲的血脉相连的米莉亚,也同样继承了女神的血脉。
(米莉亚大小姐也是。虽然没受过甚么重伤,但也是个佻皮的女孩,明明总是活力充沛到处跑,却连擦伤或撞伤也不怎么有。)
莉榭咽了一下口水。
(假设女神的血脉具有特殊的治愈能力,那就说得通了……)
「…………」
阿诺特俯视着这样的莉榭,像是透一口气似的轻轻笑了。
「──没想到你会那么较真。」
「可、可是你这么一说,我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实际上,伤口浅得想不出曾经被那样子刺过……」
「也就是说,不管理由如何,你也明白伤口很浅了吧?」
「这个……」
正如阿诺特所说,她用眼睛和手指确认了。
如果是寻常的诊查,这已经是会微笑着鼓励患者,说『请放心吧』的场面了。
然而,莉榭的心脏,却不停地敲着令人讨厌的警钟。
(……明明都知道了,还是很害怕……)
在看诊的时候精神集中,指尖抖都没抖过。
明明如此,当这样子夹杂了一点点的安心,强烈的恐惧便突然袭来。
「对不起,阿诺特殿下。」
坐在地板上的莉榭,伏在坐在床上的阿诺特的膝盖上。
「都是因为你保护了我……」
「…………」
上面传来轻轻的叹息声。
就在这时,阿诺特弯下腰,像是哄逗地抱起了莉榭。
就这样被放在阿诺特的膝上,被紧紧抱住的莉榭瞪大了眼睛。
「阿诺特殿下?」
阿诺特把莉榭紧紧地抱在怀里。
被侧身放到膝上,上半身与他相对而坐。满脑子都想着伤口的事的莉榭,慌忙想要逃走。
「不、不可以的殿下!会影响到伤口的……!」
「既然你这么想,那就老实点。」
「呜……」
都被这么说了,那就不能勉强逃开了。
想着至少不让伤口增加负担,莉榭一边稍微放松身体。于是,阿诺特就像在哄莉榭一样,用他的大手咚、咚地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这个,摸法……)
想起了相识一个月左右的时候,莉榭被西奥多绑架的第二天,第一次和阿诺特同床而睡的情景。
那时的莉榭,为了让阿诺特入睡而躺在他身边。
触摸他,以跟心跳相同的间隔咚、咚……地抚摸他,说那是可以让人平静下来的摸法。
而现在的阿诺特,用了一样的摸法。
明明自己的生命都有危险、明明应该还疼痛难忍,但他还是把莉榭放在了第一位。
这一点,她明白得想哭出来。
「我没打算要让你露出那么害怕的表情。」
「……」
在熊熊燃烧的船上,让阿诺特看到了自己的恐惧吧。
明明想要说点甚么,但话到嘴边就快要哭出来。她拼命忍耐后,阿诺特温柔地问道。
「……要不要试着骂骂我?」
「……!」
莉榭慌忙摇了摇头,阿诺特只是轻轻吐了口气笑了笑。呵气碰到莉榭的耳廓,感觉有点痒痒的。
「对于你被保护这件事,你一点儿也没有必要向我道歉。」
听到这句话,莉榭果然还是想哭。
「……你遗漏了我、让阿诺特殿下受伤、这重大的事……」
一边这么拼命地传达这一点一边拼命地抑制心中乱七八糟的感情。
然而却怎么也整理不好,把手放在裸露上半身的阿诺特的背上。直接触摸到的皮肤很光滑、很温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血液在流动。
「……我」
为了不让阿诺特看到她的脸,把额头抵在他的左脖子上。
「只要阿诺特殿下在我身边,我觉得我甚么都能做到。」
「…………」
莉榭磨蹭脸庞的地方,便是阿诺特的旧伤疤。就算自己假装撒娇,他也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吧。
「我一直相信,人只要和谁手牵手,就能发挥出强大的力量。不过,约珥前辈说,阿诺特殿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