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别用敬称!您到底要多藐视自己,还有您到底要跟我保持距离到什么程度?」
我愤怒到不禁大喊,鲁斯大人吓得抖了一下。
我就这样瞪着他,他尴尬地垂下眉毛,怯生生地开口:
「呃……若是如此,首先艾曼……纽也应该直呼我的名字。应该说,不用勉强,可以毫无负担地对待我。就像……这几次一样,随意地说出内心话。」
可恶!结结巴巴地呼唤我的名字,虽然听了很开心,但是我文静千金的伪装已经被发现了……!好吧,还是会被发现嘛!
「就算我露出自己原本的样子,鲁斯大人也不会感到幻灭或是失望吗?」
「您坦率的样子也非常可爱,我们希望您可以在这里悠闲自在地生活。」
明知道是徒劳无益的挣扎,我还是问了,结果他用非常灿烂的笑容回答,真是让人神魂颠倒。
「那就失礼了……我从今以后不会再顾虑了,鲁斯,希望你也可以不用客气,所以你也不要再说敬……」
「不可以,女神是我尊敬的对象,而且讲敬语比较轻松。」
我话都还没说完,他就郑重其事地直接拒绝,什么啊!
好吧,你说话比较轻松就可以。不对,可以吗?……算了。
我像是甩掉各种想法一样深吸一口气后开口:
「……鲁斯,就像莉璃莉雅说的那样,我既不像个千金,还很野蛮。因此,我不是抱着为了国家这种崇高的想法来到这里。我待在这里跟你是什么颜色没有关系,单纯只是喜欢你,所以希望你拿着那把钥匙。」
脸好烫,这样的言行果然不太得体。
不过这也是「人身安全」和「需要时间适应」的根据。我无论如何都想解开「因为鲁斯•桑托里纳是全国最丑的男人,当然不会有人想和他结婚,并作为夫妇一起生活」的误解。
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点我一定要坚持!
「但是这把钥匙不是我这种人应该拿的…………唔!」
我握住鲁斯大人打算归还钥匙的手,让钥匙握在他的手里。
他瞬间吓得抖了一下,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只是用手触碰他的手而已,反应就如此激烈,他怎么可能对我做些有危险的事情。而且彼此彼此,我的脸也非常烫。
「不要说我重要的丈夫是什么『这种人』。而且说到底,除了我的丈夫外,还有谁应该拿着这把钥匙?」
「……艾曼纽真正倾心的人?」
「我、我明明已经说了那个人就是你!而且你刚刚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在说,我才刚刚嫁人,心里就有了别人,这样你也没关系一样……」
「是的,因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面对我的质问,鲁斯大人以黯淡的表情承认。
怎么会是没办法的事啊!
因为政治婚姻就是那样,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实际上也有不少人有公开的情人。
但是……但是……!
「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用低沉到连自己都震惊的声音说出这句话,鲁斯大人一脸惊讶地抬起头。
我瞪着那张连困惑的表情都如此漂亮端正的脸,郑重地警告他。
「我们的婚姻也是因为国家而决定,您可能是为了家族的血统而迎娶我。但是,不管是不是政治策略,夫妻就是夫妻。我只有您,您只有我,希望您能谨记在心。我会把靠近鲁斯大人的女人一个一个打飞。」
为了体现出「假定反派千金」的恐吓语气,我特意用敬语宣布。虽然我已经成为有夫之妇,不能再自称为千金了。
总之,我会像世人所说的「连女神的宠儿大人都欺负的坏女人」一样,澈底消灭所有的情敌。
我带着这样的决心凝视着鲁斯大人,眼前的他不知为何脸红了。
「那个……不、不用担心,我的心和一切都是您的。我是说,因为艾曼纽大、艾曼纽,您是第一位如此靠近我的女性……」
哎呀!经他这么一说,我在握住鲁斯大人拿钥匙的手、质问他、抬头瞪着他的过程中,已经完全贴在他身上了,所以他的脸才那么红吗?
「那天你抱起我的时候……也是离得很近吧?」
我歪着头时,鲁斯大人顶着依然涨红的脸,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后回答:
「那是紧急撤离战场的救援任务。而、而且也是第一次有人愿意靠近我……我曾被说:『就算是以财产为目标,也没办法把你当作爱情的对象。』还有过因为我没有颜色而义务性与我跳舞的人,由于我太丑而哭出来或吐出来。」
那是怎么回事?就算对方再怎么丑(颜色上),也不应该做出那种事……
对于鲁斯大人过于悲伤的过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露出柔弱的笑容,接着说道:
「我会真诚地对待艾曼纽,绝不会背叛您。但是根本不可能会有女性主动接近我。据说,就连我的亲生母亲也被我的丑陋吓到,一次也没有抱过我就逃走了……」
很好,这是婆媳战争(物理),就算使用魔法,我也要打倒那个家伙。
终于知道其中一个让鲁斯大人如此伤心的敌人了,我的杀意顿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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