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与成为彷徨海魔术师的弟子什么的没有一点关系。
说明从好久好久以前,就为了这一天而准备着了。
「嗯。母本的魔术刻印我不能给你。因为那是莱妮斯大小姐的东西。但是,另一份魔术刻印可以给你。你明白这话的意思吧?」
「……那是,我辞任君主·艾梅洛二世时才会正式交还的东西」
「多少年以后? 十年? 二十年?」
梅尔文的话语,如此甜美。
「早上十年甚至二十年,你就能开始往魔术刻印里写入成果。能变回真正的魔术师」
像是做了小小的恶作剧一般,美貌的调律师笑着。
「输了的话,你要从我身上夺走什么」
「就拿走你君主的位置吧」
如温柔的恶魔一般,梅尔文轻语到,
啊……,我彷佛就要这样叫出来,
该不会,从一开始梅尔文就是如此打算的吧。该不会只是为了在赌局的最后,向师父提出这个交易而参加的船宴吧。
「你什么意思」
「就这么个意思。你已经可以不用再当什么君主了。这只是和莱妮斯签的合同吧,没签什么自我强制证明(geas scroll)之类的魔术性强制手段吧?那样的话总是有办法的。我会让妈咪给民主主义的各位君主拉拉关系的,然后随你夹起尾巴怎么逃路。之后的事就都只要交给我就好了。嘛,虽然估计会无聊到爆,但君主·威因兹什么的听起来还不错嘛」
梅尔文的家族,据说和时钟塔的三大贵族都有联系。
说话总是不离母亲也并非是单纯的吹嘘。实际上威因兹家确实兼具足以动摇时钟塔的权力和财力。
「呵,呵,呵……」
师父笑了起来。
「把我的魔术刻印和君主之位架在天平两端吗。再怎么说也太不平衡了吧」
「真是。魔术层面上,你的魔术刻印能卖出一欧元的价值都算奇怪了。」
梅尔文承认了,
「但,对你而言又如何呢?」
「…………」
师父没能立刻回答。他的手指在颤着,为了掩盖那点而攥紧了拳头。
他是有多么的想要做一名魔术师呐。无论培养出了何种才能,无论获得了何种权力,那些杂事都与师父的愿望没有一丝关系;他真的只是想究尽魔术师之道罢了。
魔术刻印,就是为之不可或缺的零件。
君主,就是为之终有一天不得不摆脱的枷锁。
「我……」
句尾动摇了。
是该胜,还是该主动求败?恐怕连这点都分不清了,师父的呼吸停滞着。
「我……」
再一次自语时,师父转过身来,
我搭在他肩上的手,他终于注意到了。
「……lady」
「……师父」
我终于还是挤出了话语。无论如何,现在都必须要说,
「这不是普通的赌局,而是魔术师的赌局,所以胜负无论如何都会有偏向;师父是这么说过对吧。那么,就把我也架上天平吧。」
「咦嘻嘻嘻,把我也加上的话,两个人差不多就能顶上一半了」
在右肩的固定具(hook)里,亚德笑着,
「……虽然说是有偏向,但牌可不会因为有人祈祷就会变好哦」
「所以,没关系的」
我说到,
「胜也好,败也好。但,请师父你要选择自己能接受的那个」
「胜也好,败也好……」
重复后,师父不经意地苦笑了。
「这样啊。这么想就好了。但是,似乎只有这局我不想输掉。毕竟对手是他啊。」
苦笑着,师父搭上了我的手。
那指尖似冰寒,但是已经不再颤抖。
「你的赌局,我接受了。梅尔文」
「好啊。我的挚友」
梅尔文笑着,师父向荷官点头确认。
从荷官的手边,滑来了决定命运的卡牌。
* *
大海中,凛先『强化』了眼球以保证视野。
口含绿柱石(emerald),使其释放氧气。
一旁的露维娅,投出数颗宝石,如声纳一般扫描着四周。
『——在那边』
传来了露维娅的念话,凛看向她指尖的延长线方向
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