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因为夜劫家的事情被软禁的亚纪良,和因继业者战争被隔离的亚历山大四世,某些程度上不是很像吗?
如此,若珑=扎格柔丝,不正是自远古始,便不会无视这类事的神明吗?
无论何人都不会使其孤身一人的,那样的神。
「……」
向着喋喋不休的范·斐姆,若珑带着极其冰冷的目光问到。
「为什么,死线欢喜船的上级死徒大人做着这种小孩的侦探游戏一样的事,扒出我的真实身份是图些啥?」
「我说过,若珑。我说想要谈谈我的老朋友基兹的神殿的事情。如果不行的话也没办法。可能让你不太高兴,但是攻城只能从填平护城河开始一点点前进呢。白若珑——还是说更喜欢被叫扎格柔丝呢?」
「叫我若珑。最近还有人给我起了爱称,还是更喜欢这个」
「那么若珑。让我们说重点吧。——杀害彷徨海的基兹,是你谋划的吗?」
这次,凛和露维娅两人都睁大了双眼,看向了年轻人。
「我,杀了那个混账老爹?错喽。哦你说谋划,范·斐姆,你别说,那倒确实没错。」
「怎么一回事啊,若珑!」
说着,凛回想起了若珑的行动。
在黑手党们被杀的教会的地下,第一次提到了起源弹,若珑注意到了——应当是注意到了
「教会那里的事,不是假话」
若珑抓了抓鼻尖,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问过手段。也不知道魔术商人(mystic dealer)和起源弹的关系。我只是听说,有能杀死混账老爹的手段。」
「你是说你是主犯但不是执行犯?」
谋划,说的是比如委托杀手什么的吗。
若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开始说别的。
「总之。不管怎样,这种事情没有任何意义。按那谁说的,谁杀的(whodunit),怎么杀的(howdunit)没有意义不是吗?」
与话语结束同时,若珑的背后展开了翅膀。
龙之翼中放射出半透明的妖羽,向范·斐姆袭去。
「库珀菈」
相对的,范·斐姆的声音反而很安静。
遵从主人的指令,库珀菈轻轻抬起的手,就和她那此刻在操作卡牌的姊妹的动作一样优雅。
包围着范·斐姆的幻翼之羽,随着她手掌的动作,戛然停止了。
「……原来如此,这家伙是城堡。有点太大了吧」
在日本的战斗中,力量足以改变地形的若珑之幻翼。那份威力被挡在主人身前的库珀菈只凭单手阻挡。
斥力,也就是与引力——重力相反的概念。
他在那看到的是连龙之翼也无法通过的概念上的城堡。
「这可是我引以为豪的魔城呢」
范·斐姆无不自得地说到。
「但相比坚牢却用巨大来评价,真不愧是神之慧眼。又让我更害怕了呢」
一边,是统治摩纳哥暗面的上级死徒和他的魔像(golem)。
一边,是吞噬了太祖龙提丰的,俄耳甫斯教的活神。
一触即发的双雄,对峙于摩纳哥的古旧货船,这一实在不合时宜的舞台。
「斐姆大人」
库珀菈说。
「来吧」
范·斐姆仅如此答覆。
突然,库珀菈的身体打开了。并非比喻,而是真的从后背打开了。
像是蜕皮一般,十根丝线从迸裂开的后背里放出,丝线先端的指环嵌入范·斐姆的十指
「真是久违了的人偶操纵啊。拜托你了,库珀菈」
「呵,真是有趣的玩具啊」
「我也当了太长时间的死徒了啊。作为人类的神秘已经从基盘上就不适合我了。但并不意味着不能操纵神秘了。」
库珀菈的肢体随着手指的每一个动作跳动,如同水面之上的跃鱼。
在柔顺地舞动着的脚尖的速度超过一定值的瞬间,有什么东西裂开来了。
「呲——」
同时,在大幅飞身躲过的若珑的背后,发出了金属被切裂开的声音。
舱室的墙上,深深地刻入了倾斜的龟裂。
「喂喂,真的假的」
斗志满满的笑容爬上了年轻人的嘴唇。
(单纯是,被压缩过的魔力……?)
观战着的凛,看破了那个现象的原理。
她所操纵的Gandr,通过压缩诅咒甚至拥有了物理层面的影响力。
然而,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