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好七秒,对解锁术式的篡改就完成了。
「好,观测终了(game over)」
啪地一拍手,然后毫不费力地打开了门以后,弗拉特招呼埃尔戈进来。
「来吧,快进来快进来。唉呀,真好啊。把朋友带来我家的事件!虽然在游戏里这么做过,但现实中这还是第一次啊!之前请路·希安君来摩纳哥的时候,他竟然说「我要是遇见你的父母说不定会一不留神就把他们全大卸八块了,所以我绝对不去」!你说是不是有点不够朋友了吧!」
「不,这不是非常好的朋友吗……额……那么,打扰了」
礼貌地点了点头,埃尔戈跟在弗拉特的后面进入了宅邸。
迎接他们的是昏暗的走廊。
「像自己家一样熟悉说的也就是这吧(原句胜手知ったる我が家 日语惯用语,说对一个未知事物就像自己家里一样熟悉)」
弗拉特一边鼻翼翕动像是在嗅着空气中的味道,一边前进着。
宅邸内,谁都不在。
在这么昏暗宽广的洋馆中,再加上没有其他人类的气息;恐怖的感觉更是强烈了许多。踩过吱吱作响的地板,路过厨房时弗拉特转过头去
「真怀念啊。我以前就在这个厨房里试过召唤恶魔的魔术之类的」
「在厨房,召唤恶魔?」
「对啊对啊,不是说固有结界是禁咒嘛,我灵光一闪,只要召唤出来会用固有结界的恶魔不就行了吗!厨房里盐啊,面粉啊,砂糖啊;触媒都聚齐了所以比较好做」
「我只认识到了你说的东西很危险」
「你的反应太棒了!埃尔梅罗教师室稀有的吐槽角色!考列斯君说是意外地很有柔软性呢,但他其实是即使在埃尔梅罗教室也是顶级的魔术师气质!我要是也那样的话大家应该也会高兴吧。总之,明明那么好的一个计划,结果被母亲发现了,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把我阻止了」
接二连三地,过分的故事无穷无尽地曝光出来。
但说回来,迄今为止的旅途中,好像也陷入过好多次类似的状况中了;所以埃尔戈也放弃了继续去下意识地吐槽,而是像金发的青年询问道。
「我们来这里是打算干嘛?」
「作为新成立的遗产同盟(Remnant Order),想要先试验一下祖先的遗产」
「遗产?」
「我跟你说过我父母都是怪人,还派出过刺客杀我对吧。大概干了12回以后,父亲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了,就去参加了斐姆的船宴」
「诶」
埃尔戈稍眨了下眼
「但是,梵·斐姆和你……」
「那时经常在一起哦。然后参加了斐姆的船宴的父亲,把艾斯卡尔德斯家的魔术刻印当作了参加费拿上了赌桌。根本不会有魔术师为了仅仅百万欧元就抛弃魔术刻印的就是了,不过父亲多半是绝对不想把魔术刻印留给我。他本来打算赢了的话就拜托梵·斐姆杀了我。赢了的话就能杀了我,输了的话就不用把魔术刻印给我了,父亲想的是真周到啊!」
弗拉特所言,藏着比话语中的残酷还要重要的东西。
不把魔术刻印传给本应成为自己后继的魔术师。
在受过凛和II世的教导后,埃尔戈理解那是多么重大的事情。让人去继承传递了数百年,有时像弗拉特家这种接近两千年的魔术刻印,是因为继承这件事本身就是魔术师存在意义。
即使这是无法实现之梦,但为了到达名为根源的尽头,也必须要让他永远地传递下去。
「不过嘛,我们家的魔术刻印也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就是了。大概已经超过了魔术刻印的寿命,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虽然不知道是谁这么叫的,但被叫做倒在历史里的艾斯卡尔德斯家也是因为这个。啊,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个名字还有点帅呢。但是,父亲和母亲都极其不想把魔术刻印传给我。像是深信着只要那么做了就会发生了不得的事故一样,拿着像是看马上要堆芯熔毁的核电站一样的目光看我。我倒觉得吧「用了那么多大机器人,事到如今还会害怕?」(原文就很电波,应该是什么电影之类的台词)」
「那么,结果是……」
「当然,是梵·斐姆先生的胜利。我为了拿回来艾斯卡尔德斯的魔术刻印也花了好多呢。结果就是要再去梵·斐姆那里赌一次了」
「啊,所以,你明白梵·斐姆的船宴的种类什么的」
埃尔戈一直奇怪弗拉特对斐姆的船宴那么熟悉。
但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那,你在斐姆的船宴上赢了吗?」
「遗憾的是稍稍有点不一样。梵·斐姆先生说了,他只是暂时保管艾斯卡尔德斯家的魔术刻印,所以没有为了让我拿回去而准备正式的斐姆的船宴的打算。「只要赢了我的部下就行了」——他这么说了,所以让我和他们那里的迪拉小姐来玩。所以,大概就是斐姆的船宴(代)!?不过就算这样我也输了好多次,废了好大一份劲才拿回来呢!唉呀,每次把裤子都输光的时候连回时钟塔都好困难!最后还是借助教室的大家的智慧和金钱才总算是拿回来了!」
弗拉特笑容满面。
语气简直就像遇到了在海外旅行的时候弄丢了零钱一般的有趣的小麻烦。
「但是,父亲估计也考虑到这种情况了吧。虽然总算是回收了魔术刻印,但好像交给梵·斐姆的魔术刻印并不完整」
「